到了殿外,一个内侍瞧见他们,走上来躬身道:“还烦请四位仙人随老奴到百丈以外。”
周暄暝当场灵气威压就朝这凡人散去一丝威压,凡人对修仙者的威压怎么承受的住,一下就跪到地上面色发白,唇角眸光冷冷扫过:“我就要在这里,谁给你的胆子自作主张。”
内侍伏在地上:“仙人勿怒,奴才也是奉皇上命令,请仙人……不要与我一小小奴才计较。”
周暄暝只是对要楚临棠不满,拿着着内侍警告屋内的人。
闻言,收回了威压。
笑话,他一个元婴修士,不至于连百丈的动静的探听不到。
……
屋内。
楚临棠听到外面的动静,一点都不气恼,脸上的笑意都丝毫未变:“国师大人的徒儿对国师大人很不一般。”
这是话中有话?
苏和心下笑了笑,这楚临棠还真是敏锐。
“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国师。”
楚临棠闻言但笑不语,转身走到主座的几案上,扭动桌案上的一口巴掌大的金钟,殿内瞬间多出一层薄薄的结界。
打眼一瞧就知道是隔音和隔绝视线的结界。
凡间皇室有几件修真界的宝物,不是稀奇事儿。
苏和没当回事,楚临棠却是侧眸道:“国师大人看着口金钟难道不眼熟吗?”
闻言,苏和这才看向那案上的金钟。
细细一看,上面还刻着二师兄的法阵纹路。
“……”
这还真是她的东西。
好像是以前尧之师兄给她做得防范化神期偷听到的结界钟,只能用一次。
后来苏和修为迅速涨到化神,她嫌这钟鸡肋,可能随手就给出去了,没想到楚国竟然能供着这口钟这么多年。
楚临棠说着从墙壁上的一个暗格拿出衣服画卷,在苏和面前摊开。
画上是苏和的画像,样貌形象同苏和如初一辙。
“这是父皇在世时,凭着记忆找了三千位画师,最终为您画出的画像。”
“这幅画像远不及国师本人的风采,但……您不必再否认身份了吧,国师大人。”
苏和当初就只是最开始救这楚旬这老头子的时候被他见过一面,对方居然凭着这一面给她画了个像。
这简直离谱。
都搞到这个份上,苏和也是无言以对:“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皇上不如直接切入正题。”
“国师当真不记得,当初您救过的那个小男孩了?是我啊,楚临棠,您好好看看我,当年在宫中,大雪夜里,我差点被几个兄长打死,浑身冻得僵硬流着血闯进了您了的居所。是您看见我,把我从墙角抱起来,为我上药。”
“当时您的脸我虽然看不清,但您的身形一直印在我脑海中,临棠当时就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回报您。可是后来您突然消失,这些年我从几个皇兄手下艰难存活,夺得了王位,但我一直在到处找您,想再见您一面报答您。直到那天,看到您的那一刻,我就认出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