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拔允将手探到两人的交合之处,轻抚着凌楚妃的阴蒂,说道:“主人现在功力还未恢复,无法控制射出的精华的避孕之效,主人天天在妃奴儿的小穴里灌满精华,保不齐哪天就中招,把妃奴儿的肚子搞大。”
此功法确实急需,若是真怀下身孕,她与陈卓之间便几乎再无可能。她冷声道:“我问你,到底如何得到这两个功法?”
段拔允笑道:“妃奴儿不是与那陈仪相熟吗?让她教你化精之法便是,以本座对她的了解,她必定懂得妃奴儿的苦衷,替妃奴儿隐瞒。”
永明郡主明白确实如段拔允所说,但她也听出段拔允话里的真正意图。“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段拔允心思被看穿,他确实想将陈仪也弄来,在床上同时来个一龙双凤。
“说来也可惜,陈仪虽入教多年,与教中不少教众发生关系,本座却始终没有品尝过一回,也仅妃奴儿在冀州看到的那一回。”
“此事我不想让她知道,到底如何得到这两个功法?”
段拔允吻着玉耳,轻声道:“距此西边八十多里处有一座种草药的山庄,那是本教的一处分坛,山庄内的书库里便有这两个功法,这两个功法是所有女教众必习的,所有很容易能找到,妃奴儿可去看看。”
凌楚妃道:“你不怕我带人把它也铲除了?”
“无所谓,那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死了更好。”
“那好,我今晚便去前寻找。”
“也行,不过得先让主人爽完再去,主人我今晚要在妃奴儿的小嫩穴里射两回,来,继续跟主人亲嘴。”
说完又衔住永明郡主的小嘴,下边上边一齐发力,肆意享用着永明郡主的身子。
二人贴脸相对,段拔允想到什么,问道:“说到陈仪那婊子,妃奴儿,主人问你,在天都与你一起围攻本座的那和尚是什么来头?”
凌楚妃被弄得芳心羞怯,喘着兰息,说道:“他是焚音寺的觉心。”
“他不是你的手下败将,被你打得道心破碎吗?怎么也神念境了?”凌楚妃咬牙道:“他就是个败类。”
段拔允听出话里的恨意,笑道:“呵呵,看来妃奴儿对那小和尚也有不小恨意呀,那恶僧下手竟然如此狠毒,扮猪吃老虎,差点要了主人的性命。”
凌楚妃不愿提及觉心,避而不答。
段拔允吻了吻她的嘴角,道:“不怕,等主人破境承天后,第一个就找他算账,也算帮妃奴儿出气。”
“我建议你别去招惹他,否则会惹得一身霉气。”
“妃奴儿担心主人打不过他?”
凌楚妃看着段拔允,不知道如何解释,思考一下,最后只是说道。“反正别去招惹他便是。”
段拔允猜不透凌楚妃的想法,似乎是在袒护觉心,害怕自己去报复,但话里这小妮子又确实挺恨觉心,索性不去想,好好享用这天女玉体才是正事。
“来,郡主娘娘,我们换个姿势,你骑到主人上边来。”
凌楚妃无奈,刚想起身照做,却忽然察觉到清天宫外有人在靠近,没多时,宫外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
“郡主,我是陈卓,你在里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