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妃本就伤感,此时以为这男人又在消遣自己,心中生起嗔意,冷声道:
“我说了我不在意!”
段拔允展示着全身道:“郡主不在意,本座在意,瞧瞧本座这遍体鳞伤的,你的手下将怨气都撒在本座身上,不仅对本座拳打脚踢,还饿了本座整整两日,现在本座哪有力气取你红丸,哪有力气破境承天,哪有力气……操你!”
凌楚妃看着男人,确实也如他所说,这些天天策府与神监司的人可没少拿他出气,几个月前的他体壮如牛,高大魁梧,如今却疲敝瘦弱,满身伤痕。
“跟我来吧。”
凌楚妃轻轻地转身离开,不知道是心情的低落,还是故意照顾到瘸腿的男人,她走得很慢,走得很轻。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人看到,凌楚妃并没有往巫神山去,而是专往没人的地方走,寻了个隐蔽之处越过守军的防线,来到沦陷的坊市。
经历战火,坊市一片狼藉,到处是血腥与残破,还有无数的残肢烂肉,弥漫着腐臭。
凌楚妃素来爱洁,此时却不避污秽腥臭,只想找个隐密之所,寻些吃食给身后跟随的男人。
街道并无灯火,只能通过远处血雾中照出的光勉强看清街景,经过一条还算完整的大街,眼前有一座大门,牌匾上写着“广通豪庭”。
“郡主娘娘,这里不错,这是巫神山首富马家林的居所,本座一年前曾在里边饮过宴,里边层楼叠榭,檐牙高啄,亦有山水相依,花林草地,正好适合郡主的开苞之礼。”
凌楚妃看着牌匾上的四个大字,暗想还好攻城的是血尸,否则这首富之家必是首当其冲,到时哪还有半点完整,此时墙壁完好,大门无损,想来庭内应该保存不错,里边又无灯火,想来应该已经无人。
“本座听闻这马家林在地窖里藏了无数美酒,不知还在不在……”
还未说话,凌楚妃轻迈莲步徐徐而动,沿着街道往西南而去,段拔允无奈,只得跟上。
转过两条街,又来到一座大院前,但见门上一木匾已经歪斜,写着“雅墨轩”三字,想来是文人墨客之雅集胜地,大门洞开,此时血腥味不浓,倒有几分书香味,内外散落着书籍竹卷,可见逃走时之慌乱。
段拔允不喜舞文弄墨,暗想若是在这书臭堆里给这小妮子开苞,总觉得有点不好受。
不过凌楚妃也没有进去,继续徐徐而走,不久便到了坊市边缘,此时远离主战场,殃及不多,建筑保存得挺完整,只有血尸过道的痕迹。
又见一处庄园,洞开的大门往里看去,朦胧中看见里边翠竹摇曳,绿柳垂丝,曲径通幽,青石板路蜿蜒曲折,隐约又有一池碧水,荷叶田田,荷花亭亭,假山怪石嶙峋,奇峰罗列,光线虽暗,却也能猜到必是园景必是一幅美不胜收的天然画卷。
“郡主娘娘,此园山美水美,美景配美人,本座腿瘸,不方便再走了……”
凌楚妃神情平静,踏着莲步,不疾不徐继续缓缓前行。
这小妮子到底要去哪?段拔允心中犯疑,再往外走可就到血雾里了,那里边可是有血尸的,以他现在的身体,瞬间能被血尸咬碎。
“咕咕。”
肚子也开始响起来,那些看守饿了自己两天,方才还不觉得,走上这许久便饿得慌,只得静静地跟在凌楚妃身后,伸长脖子使劲地去闻这小妮子走路时带起的香风,不愧是尤物,每闻一下,身躯都为之一震,仿佛这香风不仅有充饥之能,还有提神之效。
紧随其后的段拔允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这小妮子今晚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看向凌楚妃的皓腕,拎着秋鸿剑,玉肌雪肤娇嫩无比,五指弯曲,握着剑秋鸿剑鞘。
不禁心中意淫,若是这洁白滑嫩、纤美细长的小手握在自己胯间正在慢慢胀起的肉棒上,轻轻地上下抚摸套弄,那将会是怎样一番销魂滋味!
想到这里,段拔允不禁浑身燥热,神思飘飞,心魂不属,闻着香风,看着曼妙迷人的背影,裙摆摇曳,秀发轻飘,相比肚子,他此时更希望喂饱的是胯间的兄弟。
行走间已经硬起,多么希望就在这凄冷的街道上将这小妮子按在身下,用好兄弟穿过象征圣洁的处子嫩膜,狠狠贯穿逼仄小穴,奋力抽插,操得这清冷的郡主娘娘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凌楚妃似乎感受到身后男人龌龊的想法与淫荡的目光,轻轻蹙眉,俏脸微热,抿了抿唇瓣,又悄悄地叹了一息。
她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与觉心的梦魇不同,今天晚上,她真的要全身赤裸地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娇躯一览无遗,从脚尖到大腿,再从腰肢到胸口,分毫皆现地展现出来,甚至供这个男人玩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