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面露喜色,冲上去,但何薇薇却对突然出现的陈卓完全没有反应,兀自挥剑起舞,风姿绰约,极为赏心悦目,尤其是胸前那惊人的弧度,随后剑舞晃动不止。
“师姐。”
陈卓又唤了一声,就站在何薇薇边上,看来何薇薇确实看不到自己。
无奈间也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山风轻抚,秋影浪漫,美人绝色,陈卓多想回到在天华宗之时,虽然也有烦恼,但不至于像如今这般伤心痛苦。
感慨间,突然一道身影飞掠而出,也以一柄长剑与何薇薇缠斗在一起,陈卓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卢北陵,开始二人还较为势均力敌,二十多招后,何薇薇便处于劣势。
何薇薇不愿服输,攻势变狠,可仓促之下,剑招却变得有些紊乱,卢北陵抓住一个破绽,长剑劈出千钧之力,将何薇薇手中长剑打掉。
激荡的剑气四下飞溅,只听“嘶啦”几声,何薇薇的衣裙被划破数道口子,露出几处光滑的肌肤,尤其是那红润光泽的香肩。
卢北陵看着那诱人的香肩,嘴角微微扬起,笑容邪魅,丢掉长剑,走到何薇薇的身前,探手到美人脸颊边,温柔地为美人撩开散乱的丝发。
何薇薇眼神呆呆地,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看着男人,看着男人轻轻将她推倒在落叶中,慢慢地在褪去她的衣裙,吻上她的唇。
何薇薇再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卢北陵轻薄,陈卓同样忍不住,便要制止,可刚冲上去,突然意识一荡,又是天旋地转般。
睁开眼时,眼前只有一堆即将燃尽的火堆,还是那个山涧,自己倚石而睡,手里的朔月铃发着淡淡的光。
“到底是做的梦,还是朔月铃里的幻境?”
陈卓也分不清楚,不过他可以肯定,在这个铃铛里,何薇薇必定整日受卢北陵的欺负。
正烦恼间,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随后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容颜凑近,几乎贴脸相触,陈卓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却见纳兰暮雪已经与他肌肤相亲。
神女满脸红韵,媚眼迷离,脖颈上更有一道道若隐若现的红色丝线。
这种状态陈卓似乎曾经见过,那是他不愿想起却又忘却不得的画面。
“纳兰姑娘,你怎么了?”
纳兰暮雪吐气如兰,一双小手胡乱地在陈卓身上摸动,轻喘道:“我好热,浑身难受得紧。”
陈卓略一回忆,记起在石台之时宁烂好像给纳兰暮雪喂过一枚丹药,再看此时的神女状态,明显便是中了类似春药一样的东西,可明明一整个下午都被人奸淫,花穴里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灌了多少阳精,怎么还是这般状态?
“纳兰姑娘,你应该是中了某中淫毒,我运功帮你驱出体内。”
说罢也不等纳兰答应,陈卓将纳兰暮雪摆正,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双手抵着美背,真元动转,帮她驱毒。
其实陈卓不知,宁烂给纳兰暮雪喂食的是一枚特别的春药,这枚春药会让服下的女子在数个时辰内都处于极度发情状态,期间必须与异性交媾以缓冲春药给身体带来的不适,不过也仅仅是不适而已,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毁灭性的灾害。
但陈卓并不知,他见过何薇薇所中淫蛊,因此极怕纳兰也是如此,一点不敢怠慢地给她驱毒。
不过,宁烂不可能让纳兰中淫毒而死,这枚春药只是增加纳兰的发情程度,他的计划是公开犒赏完三军,天黑后再将纳兰暮雪赏给身边重要亲信。
可惜却被陈卓救走,而药效的时间还未结束,其实只要纳兰暮雪忍着身体的饥渴,再挺一两个时辰,药效自会消失。
“不行,陈宫主,我好热……我……好想要你……”
纳兰暮雪说着转过身,扑到陈卓身上,厮磨着陈卓的身体,一双小手竟然直接探去陈卓的胯间,摸上少年的阳物。
两人身上的衣物是陈卓用一件上衣拼凑而成,因此此时两人都是衣不蔽体,肌肤直接相触。
陈卓一时不知所措,想推开女孩,又不忍见她如此,自己又不懂得如何用修为为她逼出淫毒,苦恼间又见纳兰中毒的症状与何薇薇大不一样,虽然都是浑身燥热,不断发情,但他猜想中的应该不是血毒淫蛊。
“嗯啊……陈宫主,帮我……解毒,我好难受,快要死了……”
“可是纳兰姑娘,我也不知道如何帮你。”
纳兰迷离地喘息道:“与我交媾,我想要你……”
陈卓看着发情的女孩,无比纠结,又想起在淮河上之时的那一夜,陆金凤曾与他说过,中血毒淫蛊之人,血气上涌,浴火焚身,心智紊乱,随后蛊毒融入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半个时辰后便会毒发身亡。
可如今纳兰所中之毒明显不是血毒淫蛊,但既是淫药,为何都与那么多人交媾过了还没有使药效消失?
他又想起,血毒淫蛊只有寻另外一个同样受蛊之人,彼此交媾,使各自体内的阴火与阳火交融相济,方能化解淫毒。
难道与血毒淫蛊一样,也要寻一个同样中此淫毒之人?可陈卓连纳兰中的是什么淫毒都不知道,便是知道又去哪寻中这种淫毒的人呢。
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毕竟年轻,如此夜深,山涧之下,毫无办法的他看了一眼天下的星月,随手丢了几根树枝进火堆里,看着女孩轻轻地说了一声。
“对不起了纳兰姑娘,形势所迫,我也只能这样了。”
随后,四片唇瓣相触,两具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