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车上,女孩子们继续热烈地交谈着。
汉娜自然是不会闲着,总是这里转转、那里转转,游刃有余之际,也不忘“没大没小”地和比自己年长的女生们开着玩笑;阿西娅则安静地陪在阿尔伯特身边,始终保持着她迷人的微笑。
“你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这么调皮吗,晓辰?”
阿尔伯特瞅着爱妻这“万人迷”的模样,“噗嗤”笑了一声,挤了挤眉毛,故作神秘地与晓辰搭起了话。
“哦?愿闻其详,老兄。”
晓辰也乐意让他卖这个关子。
阿尔伯特虽是万叶出生,但继父家的生活,与全世界游历的经验,让他显得热情、大方又富有感染力——而偏偏他又还保留着那恰到好处的察言观色。
不论是静静地聆听,还是拉开话题,又或者开玩笑打趣,每当他开口,晓辰总能感受到无比舒适。
前两日初来乍到,他甚少说话,将机会留给了女孩子们;今天他一开口,这令人放松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因为桦树条子挨少了,哼哼。”
阿尔伯特将手搭在晓辰的肩膀,从随身背包里翻出一册包装精致的电子相册——相册是相当早期的型号,不过典雅的皮革护套、镶嵌的银边装饰,与电子屏幕的清晰度,都没有丝毫减退。
皮套上烫着一个圆形的纹章,晓辰也认了出来,这正是阿尔伯特继父家族的标徽。
屏幕点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合影:面容硬朗而英俊的男人正微笑地伫立着,一左一右将两位妻子拥入怀中——那正是他的第一位妻子,与阿尔伯特的母亲。
“老头子和大娘算是青梅竹马了。还在教会学校的时候,他们就是一个班的。老头子负责她们宿舍,那时候大娘可没少挨他揍,嘿嘿……”
阿尔伯特翻出一张相片——相片里的少年正手执桦树条站在床边,四位女孩则服帖地双手扶床,撅着屁股等待惩罚。
让晓辰倍感新奇的是,女孩子们下身都穿着一种奇特的短裤:短裤是灯笼裤的样式,裤脚处有着漂亮的花边,可裆部却镂空出一道缝隙——这道缝隙由绑绳约束着,只要解开绑绳,再稍微倾身,身后的臀部就会暴露出来。
因此,女孩子们无一例外地春光尽览——不仅是臀部和大腿,就连股间还未长出毛发的私处,与臀瓣间的股沟都清晰可见。
“边上这位就是大娘了。你看吧,她可是从小挨到大的。”
阿尔伯特翻动着照片——照片中的少年与少女一点点长大,可唯一不变的,是少女身上青涩、羞耻又略显色气的“开裆裤”,与始终出现的桦树条:有时候则握在其他男人手中——包括父亲、师长、神父等;随着少女长大成人,这根坚韧的木条,就来到了丈夫的手中。
“母亲改嫁之后,大娘还嚷着说‘不公平’呢……也是,一起生活的姐妹,可不能没挨过同一根树条的揍。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大人那么柔软而色气,像小兔子一样趴好挨揍,哈哈哈。”
阿尔伯特说着,翻到了另一张照片——已为人妻的两位女子,正含着羞涩又期待的微笑,一并以双手撑桌、双腿齐肩的姿势伏靠着;而她们的臀部上,则烙着鲜红的责痕。
看到这幅照片,晓辰顿时浮想联翩。
他轻吸了一口气,这才稍微缓和过来,但阿尔伯特却神色淡然。
注意到他的细微动作后,阿尔伯特也巧妙地接上了话题:
“当然,现在我是一家之主,老头子的珍藏也就归我保管了不是?这里还有那几个小丫头的,你看看……”
晓辰在阿尔伯特的介绍下,翻阅完了这些珍藏的相片。
最初汉娜提到“教堂忏悔”的时候,自己还只是“浅尝辄止”;在随着时间浏览过少女们成长的“记录”后,他才真正领会了西土国家完整的,从幼年到成年的道德与规训体系,领略到了那些迥异于万叶的,少女们的青涩、喜悦与忐忑不安。
“所以,你说你是不是挨揍太少了啊,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