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打一下,臀肉都只是泛起一阵轻微的震颤,虽被压下却并不走形。
哭腔与呻吟中的委屈恰到好处,强烈鲜明又不张扬,完全符合对这么一位年轻小媳妇心理上的预期。
板子从臀上一点点移动到臀下,打出整齐的绯色板痕,而臀侧的部分也开始泛起些微的淤血。
执罚的加和与正和二人似乎也知道这位弟媳的委屈,手上带着力气,但明显有所收敛——噼啪板声虽然不绝于耳,可细细一听也不难听出,这绝不是一味痛打的惩戒,而是“高高拿起,轻轻落下”的,暗含的仁慈。
“嘶……呼……呃呜……”
二十下杖责疾风骤雨,不一会便全部打完。
正和与加和退到一旁,两位按着手脚的女子也松开了束缚。
可怜的苏茜趴在竹席上,不住地喘着气:扎起的头发已经在挣扎中抖散,漂亮的脸蛋上也满是眼泪的痕迹;因松弛而分开的大腿间,正闪着许多亮晶晶的液滴。
“真可怜……”
亚希有些不忍去看,低下头去。可真理奈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嘴巴凑到耳边,小声地调侃了起来:
“此言差矣,主人。说不定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呢?”
自幼察言观色的真理奈,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生育后不久的年轻媳妇们,若是夫君在外忙碌无暇照顾,时常相互抚慰,有时还会彼此之间责臀——痛快的宣泄与无害的刺激,对于改善身心的阴郁有着很大帮助。
很明显,这看上去严厉的惩罚并未伤筋动骨,也许是一种另类的安抚。
完成了对苏茜的惩罚后,两人便再次按照流程,来到了优子身后,一左一右踏了进去。
在这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等待里,这位高傲的长妻已经是浑身颤抖、满面汗珠了。
而更不妙的是,如今场面上地情绪对她已相当不利——许许多多略带嫌弃和厌恶的眼神,同时投向了这位本该享受尊崇地位的长妻。
她只好垂下脑袋,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惩戒。
晓辰倒是一眼就看穿了其中就里。
身为族长的义和为什么做出判罚,杖责为什么苏茜在先,都是精妙的安排。
对苏茜略显严厉的判罚惩戒一旦执行,原本倾向优子的情绪便会立刻转折,这便是当堂对质、公开惩戒的妙处。
这一系列处置不仅平衡了各方舆论,也给族弟和弟媳留了不少面子,同时还狠狠敲打了这位不识数的骄妻。
他向正和与义和使了个眼色,两人也顿时心知肚明——如果说对苏茜的惩戒是重拿轻放,对优子那就是毫无保留的严厉了。
“嗖……啪——!”
这一次,是年轻力壮的加和先挥动板子。
板子依旧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女人的臀峰上。
一开始众人还并未留意,可优子那“嗷啊——!”的痛呼,却一下子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其中的变化。
与惩罚苏茜时不同,加和并没有立刻提起板子,而是将板子又用力压下,直到臀肉几乎被压扁一半才抬起来,速度也比先前慢了许多。
只这一下,优子便被打出了哭腔。
她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扭动身体,却拗不过两位年轻的女子,只能疲软地耸动着肩膀。
正和手里的板子也接连而至。
与加和一样,他也保持着相似的手法。
晓辰仔细倾听着其中声音的差别,也发现了对优子的落板要明显地拖长,像是刻意加重疼痛并展示羞耻一般。
不过这次,优子的遭遇便没有太多同情了——平日里或多或少被压制过的女子们,如今见到这位年长的“族长之妻”如此狼狈,肯定有着不便名明说的畅快之感。
“啪——!”
“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