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妻子,要记得谦让礼貌哦?有事尽量找丈夫反应,不要想着一个人处理呢。”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位父亲的肺腑之言。
太多的女子在面对复杂情况时,因为生理和心理的种种原因而吃亏了——有时过于咄咄逼人,有时又手足无措。
而体格和体力上的劣势,又总是让她们面临被动。
他大概了解过亚希的性子,因此,在嘱咐这几句话时,手上的板子也加重了几分。
“呜……爸爸……女儿明白……”
在浴室里听到的谈天果然不假——这位看上去温和平常,甚至有些弱气的中年男人,却是打屁股的高手。
每落一下家法,亚希便情不自禁地陷入一阵颤抖——疼痛的刺激在酥麻的调和下,化作了叩在心扉上的美妙旋律,也标志着身为儿媳的自己,暴露在公公的注视和训诫之下。
她甚至能感受到小腹上的凸起感——那是男人有些难以按捺,却依旧按照礼数而压抑下去的,本能的冲动。
她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因此对男人多了一分好感。
晓辰在打自己屁股的时候,也大抵是相似的状态——当然,与父亲一样,即使压制欲望耗费了许多精力,他也从未越雷池半步,在那时多做些什么,纵使那时的自己完全无法控告他。
一下接着一下,臀上的肿斑也随着板子的拨动而散开,而迷人且深沉的,象征着新娘婚嫁之痛的深紫红色,也在男人的落板和嘱托中,被染在了洋娃娃的娇臀上。
“谢谢爸爸指教……”
挨完公公训导的亚希,双腿间已然是一片狼藉了。
她轻轻哈着气,一双白皙的大腿间,私处溢出的蜜露正黏连交错着。
她伏在男人的身前,像发情的小母猫那般,在跪拜的余光里悄悄瞥着男人:男人似乎没有在意自己的目光,只是保持着那温和的笑容,随即便摆摆手,吩咐了起来:
“可以去那边坐着啦,亚希。让真理奈过来吧。”
同样地,真理奈的训诫也遵循着相似的流程。
比起亚希要多几分抗性的真理奈,此刻早就将一天以来责臀的疼痛,化作了内心深处品味着的旋律。
从早晨到下午,少女的娇臀要经过五次不同的击打——这正是家长和夫君的权力,烙印在女子身上的证明。
“是,请爸爸调……不,训诫真理奈吧。”
她悄悄瞥了一眼晓辰——少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没有在意自己的“口误”。
只不过,端坐着的男人却会心一笑,却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而是径直将她按在了膝盖上。
“服侍丈夫和正妻乃是义务,真理奈。”
“要记得为妾的分寸,不可僭越哦?”
这番话看似是在谈家庭内部的关系,实际上却另有所指。
真理奈脸一红,顿时明白了公公的意思——是的,正如喜爱晓辰一样,她也对晓辰的父亲抱有些许好感。
而公公的几句话,则是在告诫她不可乱了分寸,一味讲求所谓的“魅力”,进而迷失在自我陶醉里,失去了对晓辰和亚希的服从与忠诚。
“是,女儿明白……”
她也只好服帖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乖巧地任由他将家法从上到下扫过自己的臀肉。
男人的力气比方才大了许多,而“自作自受”的真理奈,也只能咬着牙,在敬畏和快感相互的冲撞里,品味着公公的训导。
“这丫头,看来是那种要时常修理的孩子……”
男人也刻意地偏转着板子,有意无意地刮蹭过真理奈双腿间敏感的地带。
他知道,对于长期以女仆自居的真理奈,惩戒和奖赏本就是一体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女孩,不论看上去怎样乖巧,都需要定时的严格管教,并在惩戒中赏赐她们些许“好处”。
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于真理奈而言,保持屁股的疼痛是必要的——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端正态度,并缓释掉生活中的压力。
“嗯哼,下来休息吧,真理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