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前辈,一下子就比我还了解我老婆的身体。”无知的我竟然还怀着感谢的心。
“对啊!对啊!”阿伯的手由下伸入馨美的衣服里,随即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继续说:“恁某的全身躯都被我们摸透透了啦!”说着,他的手又沿着阿美的背腰线滑到她的股沟,顺着股间往下探索,抚着馨美湿润的阴户,馨美也不甘示弱地跟住握着阿伯的鸡巴。
摸着摸着,馨美的手中的阳具又更硬了,我听到她跟阿伯说:“你不要再乱讲了喔……别忘了你的把柄握在我的手中!”话筒那边传来阿美威胁性地警告阿伯,然后开始套弄阿伯的鸡巴。
林伯呵呵笑了一阵,接着说:“你们家阿美就是爱给我‘打枪’!”
我跟着呵呵回应之后,好奇地问道:“说到下棋,以前我倒不知道馨美对下棋感兴趣耶!”
“你一定很少跟她打砲,对不对?”林伯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是说也难怪啦,你们也才刚结婚不久,打砲的机会不多啦!”
“我是对下棋没什么兴趣……”疲倦的我边听边打了哈欠。
林伯将手伸向馨美身上睡衣的扣子,他手指一拨,就解开了扣子,边说着:“你一定也没发现,”毕竟这件原本就是阿伯的睡衣,没两下就把馨美的扣子全解开了:“阿美也是砲的爱用者啊!”
馨美灵机一动,想到刚刚小林跟林伯父都故意在她讲电话时乱搞,加上刚刚阿伯又以发情母狗来取笑她,现在她要藉机整整阿伯,让他也不能专心讲电话。
“真的吗?”我又揉了揉眼睛,试着振起精神。
馨美于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住的鸡巴,缓缓地褪去阿伯的包皮,露出了油亮黏滑的龟头,再用她纤细的手稍加速度的套弄着,持续着阳具的硬度。
“当然啊……”阿伯推开馨美一边的睡衣,看着她露出半边的裸体,心里赞叹着年轻女体的幽香:“她天生就是打砲的料啊!”
馨美也毫不防备,任由自己的胸部在阿伯面前展示,反正她的身体在这家人面前也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况且接下来她正好要好好地运用肉体当作武器。
“她在这里常常打双砲啊!”阿伯说着。
这几天原本就见惯了阿美的裸体,今天因为稍有遮蔽而显得更加性感:“这几天在这里,阿美常常不是找我打,就是找小林打。”
馨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稍挺,平坦的小腹跟阿伯靠得更近,原本就毫无遮掩的股间部,因大腿更张开而连带拉开了小阴唇,露出了毛丛中的穴口。
“馨美在你那边一定学了很多吧?”关于下棋,我实在不怎么内行。
馨美手抓着林伯直挺的鸡巴碰触自己的阴户,用龟头揉搓着阴毛间湿濡的阴核,然后往下顺着润潮来回摩擦着暴露在外的肉洞口。
“当然喔!”阿伯意有所指地说着:“我教了她好几招,可惜你看不到阿美表演啦!”林伯边说边享受着馨美淫诱的前戏:“恁阿美多赞你咁知!”
馨美听着阿伯叙述自己的淫荡,也感受到手中阳具的涨挺,更加挑起了她的欲望。
我问道:“小美在那里真的那么厉害啊?”
馨美一手固定着阿伯的家伙在自己胯下,就像大肠包小肠,用大阴唇两边包着鸡巴,稍扭着骨盆,前后磨着阳具的茎部,几次下来,涂了一层自己黏滑的淫水覆着林伯的整只鸡巴。
“可不是吗?只可惜你没留下来看咧!”
馨美引导着林伯的龟头,自己将阴道口凑上去抵着,她轻咬着嘴唇,腰部稍往下压,私处的两片小唇含着阿伯的龟头,一阵舒畅的情欲也传遍了馨美全身,她闭着气压住了呻吟。
馨美将肩膀上的长发撩往背部,微启着眼,透过她的长睫毛看着她眼前这个将要被她玩弄的男人。
“那馨美如果没有出去找人比划一下,好像蛮可惜的!”我客套地回应着。
馨美就这样一手搭着林伯的肩,一手稳着他的家伙,开始上下扭动臀部,阿伯的龟头帽缘摩擦着馨美敏感的阴道口,她的性器本能上泌出不少淫水润滑。
“有啊!阿美这两天也有出去,找了几个不同的人打砲啊!”听着阿伯说,想不到还真被我说中了。
馨美低着头看着自己下体的阴毛丛,阿伯的鸡巴顺着黏滑在她敏感的阴道口滑来滑去,龟头也在一前一后间试图探进馨美的体内,但每次都是半个龟头顶着湿润肉穴,随即又被阿美滑开。
“你家阿美跟他们打了一砲还不够,就干脆彼此成为‘砲友’啦!”
馨美听着阿伯有意无意地说着她犯淫的行径,一阵羞愧加速了她的心跳,穴里更是泌出了加倍的淫润。
“砲友……”精神不济的我喃喃重复着阿伯的语尾。
“对啊,馨美在这边可是交了不少砲友啊!”看着馨美还迟迟不让他的家伙进入,阿伯抓稳了鸡巴滑到洞口的机会,顺着湿滑往上一顶,成功地攻进了馨美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