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过9点没一会儿,我却已经疲惫不堪了,尽管下午还睡了个午觉。
我平常可是个夜猫子,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把我给累坏了。
再次躺在我以前的床上,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也挺舒服的。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花好几个小时想着妈妈的事儿,结果我睡着前想的居然是那个倒霉劫匪怎么样了。
不管这话听起来有多老套,我睡得可香了,就跟个婴儿似的。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但能感觉得到黎明很快就要来了。
看了一眼闹钟,已经六点多一点了。
我伸手把闹钟关掉,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上午有节课要上,不过错过也没多大关系。
我又把我的“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肯定能行,特别是经过我们第二次“办事”时妈妈的反应之后。
这计划得靠我演点戏,还得准备好多棒球和橄榄球的统计数据啥的,不过我挺确定一切都会进展顺利的。
不出所料,妈妈在6点30分来敲门了,还欢快地说:“早上好,亲爱的。”我回应道:“早上好,妈妈。我会准时到的,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妈妈已经把我的衣服叠好放在门外了,我拿了一条干净的短裤和一件新T恤,光着脚往走廊尽头的浴室走去。
我很快洗漱完,然后在洗澡的时候发挥想象,幻想着妈妈也和我一起在淋浴间里,这可都是计划的一部分呢,我想着之后她会因为这个来感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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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敲了敲她卧室门的其中一块门板,就听到她在里面说:“门没锁。”
和之前一样,我溜了进去,迅速把门关上,挡住走廊的光线。
窗帘边缘透进来的光线又出现了,而且比前一天还亮些。
妈妈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我爬上床的时候,她冲我露出开心的笑容,这让我感觉挺不错的。
和之前一样,我们俩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地脱掉内衣,也和之前一样,我假装努力想让自己那家伙振作起来。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如我所料,我没成功。
折腾了好几分钟后,我假装很沮丧,妈妈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还冲她摇了摇头。
实际上,我十分钟前刚自慰过,而且脑子里一直在想1972年纽约洋基队的球员名单,就为了让我的阴茎别硬起来。
它这会儿软塌塌的,就跟煮得刚好有嚼劲的意大利宽面条似的。
“是……是有什么……问题吗,亲爱的?”她又问了一遍,微微侧身看着我。
我压低声音,含糊地嘟囔了几句,然后装作加倍努力的样子,可还是没反应。
芒森上赛季是打了144个还是155个安打来着?
我都记不清了。
我还希望霍克在1973年别回来执教了呢。
“亲爱的,跟我说说呀,到底怎么了?”她还在追问。
我都能去当演员了呀,我伤心地轻轻抽泣了一下,胳膊垂到一边。“它……它硬不起来了。”
妈妈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做了个差点让我那家伙立马精神起来的动作。
她伸手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