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隔着内衣揉玩了一会儿她的奶子和阴唇,甚至拉着娑娑的手,让她给我套了一会儿肉棒,一边也忍不住那种渣男本性,居然不好意思的信口承诺起来:
“娑娑,下次带你去筑基,买几套漂亮的内衣给你。不,我给你钱,带你去逛老街口,你自己挑……好看的,穿给我看,穿给我奸……”娑娑估计也没听懂“穿给我奸”的意思,但是似乎被这个“买好看内衣”的承诺还打动了。
居然咬了咬嘴唇,偷偷的看了我眼,还兴奋娇羞点了点头,温润的处女小手抚摸我的肉棒更加动情了,甚至笨拙的开始抚弄我的马眼。
哎……其实老街口是筑基着名的仿冒服装市场,生意很兴隆,小小的一方街区,挤压着数百家假名牌和仿版服装,这里的服装,最吸引的是穿不起正版服装衣帽饰品,又想有点小时尚小风流的年轻打工族们,我带娑娑去玩过一次,她就爱的不行……当然了,老街口服装的品质比起M国那些土着服装市场就不是一个档次了,但是在筑基那声色犬马的世界里,其实还是底层人民光顾的场所。
别说方玫那种名媛出身了,别说丁??、丁羚姐妹小小网红了,别说李可欣一副金领佳人的气场了,恐怕连那个明显是职场新人的叫乐文璐的毛衣妹,都不可能去光顾什么老街口。
但是对娑娑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奢华享受了么?
我的这点廉价的承诺,甚至只是画的饼,都足以让这个异国小处女满足和驯服了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脑海里居然又想起这次海岛游的客人们来,即使方玫我压根就不知道二十年后她的形象究竟是什么样。
我一边尽力把这些属于天上人一般的女子形象们从我的脑海里去赶走。
一边已经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继续探索,褪下了娑娑的文胸和内裤,脱她文胸的时候,她还挣扎了一下,但是等于是给我表演了一下“奶子弹跳”的舞蹈;而脱她内裤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会乖乖的抬抬肥嫩的屁股配合我了;然后,我就把这光溜溜的小胖妹,按在床上,压到了自己的身下,开始细细的把玩和糟蹋。
M国少女的皮肤颜色当然会更深邃一些,但是真是所谓青春无丑女,这个年龄的小丫头,被脱光了,那种皮肤的麦色,更显得健康细腻。
我摸到哪里,都是滑溜溜的。
娑娑的四肢是有点粗壮,但是这么摸来摸去,更显得有肉和有滋味。
娑娑的奶子真还是挺饱满的,虽然不是巨乳,但是玩在手里,圆滚滚的,很有肉感,而娑娑的乳头还真有特色,居然是那种淡色的宽大乳晕,乳晕都有核桃大小,显得格外的性感魅力,而乳头……小处女第一次被人玩奶,我只是揉她的胸,她的奶头就翘的跟都快成圆柱体了。
等我忍不住开始用嘴巴吸她的乳尖时,她都发出一片呜呜呜的耻叫,我甚至听到了她在用很轻很轻的母语,发出疼痛的呼叫。
而娑娑羞的夹紧的阴部……更是肥美多汁,甚至有点和她小小的年纪不相称。
鼓鼓的阴阜高高的凸起来,两片阴唇很秀气,摸上去手感都很嫩,上面覆盖着一层浓浓的却是面积很小的耻毛。
我一开始揉她的小肚子,她像只小猫似的舒服的扭来扭曲,等到我稍微拨弄一下她的阴唇,她顺着阴道口就哗啦啦的流水。
而等到我更加猖狂的用手指探索她的阴道里那种滑腻和湿润,她都忍不住牙齿切切打战了。
更是一股浓浓的阴液,把我的手指全都润透了。
我真是玩的兴起,对她的奶头、阴蒂、甚至肚脐眼,又是抠,又是掐的。
“疼么?”我呼哧带喘的胡乱说,我知道她此刻不可能被疼痛接管。
但是小丫头就是比我想象的更加懂事,明明已经被淫玩的神志不清了,居然用很轻的声音告慰我:“不……疼。老板……你不要我的感受……你……随便……去玩,随便怎么用娑娑身体使用都可以。你……喜欢的就可以。”她的C语文法依旧是有些瑕疵,但是很明显,是故意顺着我的意,即使神魂颠倒的状态,也用了C语。
这就是心甘情愿被男人操的女孩的……状态么?
我更加兴奋,更加贪婪,甚至利用她对C语的不熟悉,继续逗她:“那你跟着我说,说,请主人用大肉棒糟蹋娑娑的小嫩逼,捅破娑娑的处女膜……”她一个小丫头小处女,她的C语绝对没有好到能完全理解这句淫语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乖乖的,迷离的跟着我说:
“请主人用大肉棒糟蹋娑娑的小嫩逼,捅破娑娑的处女膜……”但是,她好像还是听懂了?
因为似乎在混混沌沌间,她加了一句细不可闻的M国语:“轻点……”我能感受到,她进入了那种意乱情迷的准备好和男人交媾的女孩子兴奋和快乐的状态了。
她的奶头更硬了,她的阴道更烫了,阴道口的嫩肉在收缩着……可是,当我扶着我的鸡巴,对着娑娑的阴部在磨蹭的时候,居然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走神。
如果,如果我此时此刻,哪怕是用尽方法,比如说,可以把李可欣压在这里奸污,她即使是屈服了,脱光了,哀求了,顺从了,让我奸了……她的奶头会翘成这样么?
她的阴穴会流这么多的淫液么?
该死的……我居然在玩着我的温驯听话正在献上童贞的小女奴,居然在我的鸡巴准备操破这个小处女的处女阴道时,想着另一个我根本高不可攀的女人?
我知道,哪怕是出于最基本的疼惜和尊重,我都应该把脑海里的杂念抛开,至少把此时此刻的精神集中在这个即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异国小妹身上。
但是,我居然没做到……
我的阴茎在逗弄了一会儿娑娑的屁股,插进娑娑的阴道口时,享受那片温存和紧张,享受那段包裹和揉动时,我的脑海里,泛起来的念头居然是:“妈的,无论如何,这次接待的C国来宾,我至少,要奸一个……随便哪个都可以。”我的身体下,娑娑已经在扭动和呻吟,身体上所有的毛孔都在滚烫的发热,在等着我插入,糟蹋她的处女地,在等待那即使对于她,也是重要的人生一刻了。
我还真是……可悲又可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