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annotgototheocean
Icannotdriveinthestreetsatnight
Icannotwakeupinthemorning
Withoutyouonmymind
andIbetyouarejustfine
……
Goodbyemyalmostlover
Goodbyemyhopelessdream”
夕阳从太平洋上徐徐沉没,那种金黄色的辉煌渐次不再,夜幕降落在异国他乡的海湾,稀稀落落的来自亚洲和欧洲的游客在街头漫步,几个身材非常曼妙的女孩依靠在恋人的臂弯,在南国海岛甚至都已经不介意就穿着比基尼游泳外面随意套件纱裙就上街,几个流浪艺人在酒吧门口弹唱,带点悲伤情调的歌曲在酒吧街响起,也仿佛击打着我的心绪……
我坐在这家标注着中文名“海琼旅行社”的小店的柜台前,看着对面酒吧区几个靓丽的亚洲女生的身姿,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坦然。
远离故国几千公里,我反而舒服了很多。
也许在在M国的街头,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吧。
回到久弥好几天了,我的心情……才刚刚算是平复了一些。
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见着我那位昔年的同学、女神方玫一面,只是和她创办的公司维熏传媒的行政助理那个叫Echo李可欣的女孩签了合同,不管尴尬不尴尬,悲伤不悲伤,活我都得干。
我几天前就和娑娑一起,飞“回”了M国,来到久弥岛我开的这家小铺子各方打点联络,明天,我就要开始接待这次旅行团的的第一批游客了。
名单上会飞来的第一批游客,倒不是维熏传媒的人,而是三位来自C国的女性“安琪儿、霍亦晨、董瑞秋”,是这次婚礼的伴娘团,我也将和她们一起,从久弥岛码头,坐快艇去往远海区的贺颂岛……M国是旅游大国,国家的三分之一GDP都是旅游行业创造的,而久弥岛是M国最大的中心岛屿,本身就是一个旅游度假的胜地,岛上多的是国际级的度假酒店和各类接待来自世界各地游客的大小设施。
我这个坐落在酒吧区外围的小店铺,只是这里林林总总的各类地接社中完全不起眼的一家小店而已。
当然,说是岛屿,其实久弥岛幅员非常辽阔,有5000多平方公里的占地,岛上的国际机场直通四大洲,即使是C国,都有首都—久弥,筑基—久弥两条直通航线,还有河溪—新加坡—久弥的转机航线。
大部分游客都是在久弥岛呆几天到一两周就完成了自己的这趟热带东南亚之行,这个超级大岛上有的是可以让游客满足的景区和酒店,而更有品质要求的游客,就会从久弥岛再坐船出发,去到从久弥岛附近海域一直延展到太平洋近海的几百个小岛上,去度过更加奢华浪漫的私密假日。
而我这次接待的旅行团,会在一个叫贺颂(Heagsoon)的远海岛屿上,举办一个叫杨雪楹的女孩,和一个叫迈克尔—劳伦斯的英国男生的订婚仪式,来的宾客有男女两方的家人和朋友,还有女孩的阿姨,我的老同学方玫创办的一家叫做维熏传媒的传媒公司的工作人员和核心员工。
我承认,这是一个我有生以来接的最大的订单,订单总金额要上百万,却也是我有生以来,接的最糟心的订单。
首付款没着落,我已经几乎把我历年的积蓄都垫进去了,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即将发声的尴尬的“老同学见面”的场景,实在让我自惭形秽和尴尬难堪。
而且我的心绪,怎么说呢,就是自那之后,变得尤为烦躁。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本来临近中年,逐渐淡去的欲望和邪念,就是越来越浓烈。
我自己分析,可能是那种阶级落差带来的愤懑,也可能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我自从在筑基接了这个单子,居然每天越来越饥渴的会手淫,手淫的时候,幻想的对象,不是方玫,就是李可欣,甚至莫名其妙会加入丁羚、丁??姐妹,这也就罢了,我甚至会开始幻想几个我根本没见过,脑海里都根本没人影的名字,什么新娘杨雪楹,什么方玫的女儿方今今,老天爷,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方今今是几岁的女孩子,按照方玫的年龄来推断,那可是从十八岁的妙龄少女到根本未成年的儿童都有可能。
而且我脑海里这些性幻想的镜头,越来越真实,越来越邪恶,甚至都快接近“真实可操作”了,我甚至很认真的在脑子里演练过怎么用酒店摄像头偷拍丁羚、丁??姐妹的私密照片,再合成成色情照片,再用照片去胁迫这对双胞胎姐妹陪我“打一炮就把照片还给她们”什么的。
我都分不清是性幻想还是我具体的计划了。
回到久弥的几天,我真的去买了好几次春,从50美金一次的本地粗糙的破烂M国妹,甚至那天都去TulaSPA(这是久弥当地专门给欧美人提供性服务的SPA)消费了350美金一次的技师,但是老实说,也就是那样吧……并没有平复多少我的烦躁。
而一天天的,越来越临近我真的要接待这个旅行团的日子了,明天,伴娘们……都要登岛了。
……
“老板,那我先回家了……”我的员工,当地的M国土着叫做库哈哈,是个黑黝黝的中年人,他会C国语言,而且挺干练的,能开车能维修,就是嘴有点笨,接待客人不太合适,打个杂交代个事跑个腿罢了,我挥挥手让他去。
“老板,那我也回去了……”这是库哈哈的老婆,我都不知道她叫啥,可能介绍过几次我都记不住,其实这娘们比库哈哈活络,我平时一半时间在国内,久弥的这个店铺就她看着。
我也挥挥手,还礼貌的笑笑让她去。
“老板……”后面冒出来一个皮肤虽然黝黑有点丰润的女孩,才十几岁,她叫娑娑,几年前,是库哈哈带着我去M国的贫民窟里买来的童工,现在也算快成年了。
M国虽然比不了C国发达文明,但是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人口买卖这种事,但是那只是法律意义上不存在,穷困、落后、愚昧,旅游国家的天然本能,让M国其实暗地里人口买卖很猖獗,这种贫民窟里长大的小孩,别“买断”成苦工,是几乎百分百的概率,按照这里的习俗,买断了其实就是奴隶工,连人权都没有,M国北方一些工厂里,全部都是这些所谓的“奴工”孩子,根本没有工资,就是供他们饮食睡眠这类基本生存供给,压榨他们的劳动力。
而有姿色一点的女孩,被卖断后成为童妓,供外国游客享用,也是这一代不宣之秘。
当然了,我没那么禽兽,我又不经营情色项目,也没那个闲钱去买童养媳,我当时去买这个女孩,就是想要一个廉价的劳动力,在当地给我打工做点地接社的杂活。
娑娑是很合适的,小姑娘当然谈不上什么绝色美女,但是现在看着也算挺水灵的,其实她小时候身体就比较健康圆润,不像其他贫民窟里的女孩那么干瘦,就是买来的时候皮肤头发指甲脏的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