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在说那个人的事?
不对,不如说这样才正常。
我将“别提那个男人”的话咽了回去,一边接受着义母的侍奉一边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兰森他用的是双弯刀,骑士很少用这个的,刚见面还以为他是杀手公会的人,没给我什么好印象……他打起来很疯,完全不管自己的伤势,但会拼了命地保护别人……有一次我把鸡蛋和薄荷放一块烧,他吃吐了,你说奇怪不?明明拌豆子他就很喜欢……有一次他穿裙子给我看,问我说大老爷们这样美不美,我说他脑子里指定有一块是坏的……”
很多内容还是第一次听她说,她滔滔不绝地叙述着前夫的事。叙述中逐渐开始夹杂一些娇喘声,屁股的摆动也越来越快。
我忍不住起身将她按在床头,由着欲望狂暴地侵犯起她的阴穴。
“妈!你里面好舒服!好厉害!”
“我也……有感觉…呀??”
琳趴在床头浪叫着,眉头纠成八字看来十分享受,时不时地会念起亡夫的名字。
我稍稍有些嫉妒,但看着琳难得一见的享受模样,也不忍打破她的思念。
娜娜说得对,我跟死人较什么劲呢?
“嗯啊??好久……嗯??没有这样…有点……嗯??受不了……啊??不行不行感觉要来了……啊!要去了!”在我的抽插中,琳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一下子抽搐起来,穴内剧烈地收缩了几下,便将一股潮水喷到了我的小腹上。
“居然……被……里昂弄成这样……”琳大口大口地喘着,勉强将歪在口外的舌头收了回去,可她刚支起身子,我就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撞了起来。
“唉啊啊啊啊等下我才刚去!太……太激烈了!不行不行不行受不了嗯啊啊啊啊!”
刚高潮过的琳疲软无力,被我操得在床上乱晃,我咬紧牙关猛地往里一顶,卵袋都甩得打到琳的阴阜上,终于是泄洪般地喷出了精液,整条阴茎都没入其中,甚至连小穴的形状都不再真切。
我趴到琳的背后,意犹未尽地用半软的鸡巴在琳满是白浊的小穴里蠕动着。
“心情好些了吗?”
“……谢谢你听我说那些。”
“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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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时间感非常模糊,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在缓过来之后和琳拥吻了一会,又叉开双腿让她为我口交。
我的漂亮义母把头埋进我的股间,努力地用舌头在嘴里侍奉着肉棒。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闭眼享受着称赞道:“哈啊……哈啊……妈妈嘴里面好舒服……”
琳一反常态地没有什么羞耻的反应,只是温柔地服务着我,脑袋不紧不慢地上下摆动着,使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青茎暴凸的丑棒子进出美嘴的全过程,这模样让我产生了强烈的玷污感。
琳真的好美,我忘情地脱口而出:“妈妈,为我生个孩子吧。”
对肉棒的服侍突然停了下来,琳吐出嘴里的东西,不顾口水还挂在嘴角就凑上前来端详起我的脸,这一下盯得我心理发毛,张口结舌地辩解道:“啊,不是……”
“哼。”琳闭上眼摇了摇头:“不过是梦里的幻影,竟然这么得意忘形……”
这么说来,琳这算是被我攻略了吗?如果我直球一点是不是就能在现实中也能得到她呢?
我咽了咽口水:“那个,妈,其实我……”
轰——!
这不是梦里的声响,而是现实中的爆炸音,一下将我拖回了现实,扭头看去,只见琳用被子按着胸口,脸上红得像柿子,全身大汗淋漓,正惊魂未定地看向窗外。
我走到窗前,只见漆黑的夜城被燃起的大火映得亮如白昼,混乱的人群在街上四处奔走,而繁杂的吵闹声中,有一个词语被反复提及。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