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沉寂许久的子宫居然罕见地发情起来,漫出不少湿黏的淫液,打湿了刚刚换上的内裤。
肥腻的肉臀也随着肉体的发情不断抖动,漫出熟女淫香。
“怎,怎么会这么大?是做了什么手术还是被恶魔诅咒了!”伊莉莎贝丝是个没什么正形的人,同事评价她“行事无常、豪放不羁,但意外的很靠谱”。
双眸总是带着嬉笑的玩味,或是认真的凌厉,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眼前呆傻发情的斗鸡眼。
“只是看一眼,就,就——”做好了再次受孕的准备,饥渴的小穴大张着嘴,渴望巨龙填满。
俊美的修女妈妈满脸通红,胸前的布条出现两点激凸,“咳咳,你的情况,呼。我大概清楚了。或许是某个恶魔以你的身体为跳板,不断吸取男女的情欲和膨胀的欲望。”
“有办法吗,大夫?”沐风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能从伊莉莎贝丝的声音中听出情况不太妙,但多少还是有救。
伊莉莎贝丝的声音逐渐靠近,“能施展这种诅咒的恶魔绝对不一般,要把祂放逐回地狱,用普通的法子可不行。”她的声音忽然有些发嗲,“不过,我有一个独门绝技,还是第一次用。少年哦,你可算是享福了!”
“额,我能听一下治疗方案吗?”
“就是富有魔力的修女通过黏膜组织接触吸收邪恶能量啦。”
沐风思考片刻,“黏膜组织接触……等等这不就是——”
已经太迟了。
高大强壮的修女扑到沐风身上,扒开裙摆和内裤,露出底下早已泛滥的小穴,“嘿嘿,通俗来说,就是用我的圣逼,把你体内的恶魔操出来。”
“我要换保守性治疗!我要求尊重患者的意见!”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卧室,同样的年上,同样的错误。
伊莉莎贝丝舔舔红唇,“哎呀,这方子有些老,但是很有效的。你只要在心里数个五十,很快就过去了!阿姨我技术很好的!”
“你这是强奸!强奸!”沐风的反抗就像视频教程里的女子防身术,你不能说它没有作用,但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让歹徒兴奋。
“别这么说嘛,你对小安娜有意思对吧?我看得出来。”伊莉莎贝丝是一个魁梧的女子,“我是你岳母,以后咱们那就是一家人!家人之间的事那叫强奸吗?妈妈替宝贝女儿尝尝鲜怎么了,今天过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可恶,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
沐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具曼妙肉感的身体在他身上扭动喘息,未知反而成了完美的最后一片拼图,“我,我有女朋友的!”
“哎呀,不就是小安娜吗?少年,你就没有想过玩母女花吗?”那个勾人心神的声音在沐风耳边萦绕。
【反正这些女人只要尝过你的鸡巴,这辈子也不会出轨其他男人。你大可以玩双标,只许自己寻欢作乐,不许女友红杏出墙。因为你在这种媚屌的本子世界就是王道本身,把她们肏服,她们就会自己找到爱情与忠贞的理由和快感,然后像奴隶一般跪在你的脚下】
沐风并不认同这些观点,但他完全无法抵抗岳母的强暴,毕竟对方的肉体实力太可怕了,自己怎么比得过呢?
没错,都是那女人的问题。
那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好好享受。
望着那根能径直打穿自己的待孕子宫的巨根,感受着身下微乎其微的抵抗,伊拉莎贝丝像无数黄毛一样露出鱼上钩的表情,“这就对了嘛!我的技巧很好的!保准很快就让你全都咿呜哦哦哦哦噢噢噢——”
……
安娜斯特夏玩着手机,越来越焦躁不安。
为什么我越来越在乎那个男人了?
他可是埃尔泽的男友,自己不是说过要帮奈奈子打助攻吗?怎么能勾引别人的男友呢?
那个花痴到底看上他哪点了?
不修边幅、丑陋恶心、猥琐下流,没有一个优点。
但他是唯一一个能摸到我的人。
安娜斯特夏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手指学着沐风抠弄自己的乳头,但和她这几天的无数次自慰一样,完全没有他给自己的感觉强烈,完全不如爸——
安娜斯特夏的美乳一颤,全身都为那个特殊称呼的触发而兴奋起来,乳头和阴唇同时喷出淫秽的汁液。
“爸爸!”自幼丧夫的安娜斯特夏终于察觉到,自己的恋父情结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想要被爸爸摸头,想要被爸爸拥抱,想要被爸爸教育,想要被爸爸打屁股。
但是爸爸对我的感情又如何呢?
安娜斯特夏蹑手蹑脚地潜行到卧室门外,想要偷看沐风的除魔仪式,然后就目睹了一场激烈的交合:自己的妈妈此时完全抛弃了修女的纯洁和保守,像一条大洋马一样双手撑墙,嘴里叼着用于遮住乳房的布条,承受着背后狂风骤雨的打桩。
如水袋般摇摇欲坠的爆乳满是沐风揉捏留下的指痕,雪白的大肥臀高高撅起,无需保养便是巅峰的肉体香汗淋漓,水灵灵的熟女骚穴正欢迎着来头顶天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