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这么就没吃过这种苦。
年氏:“爷,您是知道我的,我”
胤禛抬阻止她,“爷不知道,爷不想听你在年家如何。溺爱毁人,你就是被年羹尧他们的溺爱给毁的。你先别急着反驳,远的不说,就说年羹尧的女儿年熙,你看看她活蹦乱跳,再看看你。”
“你真觉得这是宠爱?”
胤禛不是给年家上眼药,他是真的觉得年家故意的。
打着爱的名,故意把年氏养废了。
年氏还想说什么,却见胤禛满脸的不耐烦。她只苦笑道:“妾知道了,只是妾的身体弱,担心撑不住一时辰,您看?”
是不是减少点时间,比如一刻钟?
一刻钟的话,年氏觉得己也不是不坚持。
胤禛头都没抬,只说道:“你说的情况,我也给你考虑到了。这月你上午练习半时辰,下午再继续练习半时辰。我已经吩咐了教导你的师傅,先从一刻钟始。坚持一刻钟就让你休息半时辰,直到满了半时辰为止。”
胤禛认已经够替年氏考虑的,但年氏却高兴不起来。
每天一时辰练武,她觉得己要废。就算不废,身体练好了,她还拿什么理勾着四爷来看她?
想着己为练武变黑了的肌肤,变得五三粗的身体,她想晕。
胤禛却不管这些。把人交给年氏,他直接就离了。
皇上为了他的事情操劳,他不辜负皇上的期待,他只更加努力的工作来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
“哈哈哈,高还是皇上高啊。”
今日菀凝入宫,石雅惠便拉着她说起雍亲王府的事儿。重点说的就是皇上给年氏找武艺师傅的事。
听闻年氏蹲了一刻钟马步就一副体力不支,想要让四弟怜惜却被无情拒绝的画面,她就控制不住想笑。
说真的,得知四弟喜欢年氏,她真惊讶了很久。她觉得像四弟这种人,就是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这样符合他的形象。情情爱爱那些根本不适合他。
她很难想象冷脸如四弟还有化为绕指柔的时候,更没想到,这火花刚刚升起,就被皇上给浇灭了。
还是以这种形式。
想着年氏等着烈日蹲马步,她就觉得好笑。
她对着石雅惠眨眨眼,幸灾乐祸:“距离下次请安还有五天,真想看看年氏这些时日的劳动成果啊。我觉得她的脸色肯定很精彩。”
年氏的脸色不精彩么?从她踏入皇后宫殿的那一刻迎接她的就是众位贵妇、宗亲的注目礼。
清入关后这么多年,她概是第一被家爷逼着练武强身的侧福晋了。
就凭借这第一,也足以让人侧目。
菀凝笑道:“还是咱们四弟知道心疼人,你们瞧,这几日功夫,年侧福晋的脸色就比之红润许多。四弟妹你真真该打,居然都没想到。”
宿嫆跟菀凝不同,菀凝笑的明目张胆,她只忍着。
“谁说不是呢,也怪我,我之一直想着她身体不好,是捧在心怕碎了。却原来这不是爱,是害。”
宿嫆满脸懊悔,好似己真的对年氏多好一样。年氏看着她们一唱一和气的差点吐血。
刚始她以为四爷只是说说,发现她做不来肯定会放弃的。此她故意完不成任务,把己折腾的病怏怏。
哪知四爷确实如她愿来了,却不是安慰她的。
四爷:“年家果真不是东西,爷真没想到你的身体差到这种地步。年家如此待你,爷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要让对方怜香惜玉却差点给娘家惹祸的年氏:……
她赶紧道:“爷误会了,是我己不争气跟年家没关系。”
胤禛:“怎么没关系,爷都听说了,年熙生下来的时候比你还弱,你看看她现在。”
年熙都跟着老八一路从京城走到宁古塔,而年小蝶却病歪歪,胤禛道这很说明问题。
胤禛的话太直白,年氏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然,让胤禛免了习武的事儿她也不敢再提。谁知道四爷又会拿什么话来堵她。
一常年不运动的人,却要被迫去练武,年氏都不知道己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刚始她不懂己怎么弄到现在这地步,后来她想明白了,是为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