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想法,让年氏一栽在雍亲王身。
她爱了他。
爱是自私的,她爱雍亲王,自然不喜他后院的女人,尤其是雍亲王福晋。
侧福晋地位再高,终究不是妻。
她想做他的妻。
嬷嬷见不得自家小姐伤感,在她自家小姐哪怕是皇帝也配的。
她安慰道:“生的早如何,王爷还不是一颗心都给了您。”
听到这话,年氏羞的低下,她绯红着脸道:“嬷嬷莫要乱说。”
嬷嬷更加起劲儿,“怎会是乱说,府谁不知道王爷最在乎您,福晋也就是占了个份位罢了。没了嫡福晋的位子,你在她?”
年氏嘴不说,心是赞同这话的。
她像是想起么,道:“嬷嬷,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没事吗,你怎的让人去找了爷回来。爷公务繁忙,我受些委屈没么,可别打扰了他办差。”
“哎呦我的小姐哎,您都晕倒了,这叫没事吗?自古妻妾不立,我不去找四爷难不成要去找四福晋。”她撇撇嘴,“谁知道四福晋会不会趁机对您做么。”
找四福晋?她可不放心。
背对着她的年氏勾起嘴角,随后赶紧放下,她不赞同道:“嬷嬷别这么说,福晋不是那样的人。”
她越是这么说,嬷嬷心对四福晋越不满。
此时,有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侧福晋,药好了。”
嬷嬷惊呼,“怎么是你,春桃呢?”
前的是四福晋的得力大丫香巧,春桃则是年氏身边伺候的大丫。
刚说了嫡福晋的坏话,嬷嬷可不信任她的丫。
香巧不卑不亢,道:“福晋说侧福晋身边的丫偷奸耍滑不好好照顾子,害的子生病,让人打了板子,暂时不伺候侧福晋,所以就派了奴婢来。福晋还说,咱王府不缺奴才,既然她伺候不周到索性都换了。侧福晋您么时候病好了,可以亲自去挑些可心人。”
香巧是宿嫆的丫,当让向着宿嫆。
就跟年氏的人不惯四福晋一样,正院的丫也很敌视年氏。
这丫就是宿嫆身边的嬷嬷特意挑出来,送到年氏身边伺候的。
当然,这个伺候是暂时的,等年氏好了,她还是要回去的。香巧可不整天病歪歪只知道勾搭四爷的年侧福晋。
香巧一番话似恭敬,却气的年氏差点装不下去。
福晋这是么意思?要跟她撕破脸了吗?
不应该啊,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与在四爷心的形象,怎会做出调换她丫的事情?
年氏不解。
身为侧福晋,她嫁进来的时候带了四个丫个嬷嬷,这点子人在王府根本不够用。她花费了年时间才收拢的人手,就被四福晋轻飘飘一句话给打发了。
四福晋一句话,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年氏只觉得血气涌,差点当着香巧的面吐血。
她要保持自己柔弱知心的形象,自然不会跟香巧辩驳,因此便拿睛去嬷嬷。
嬷嬷会意,她板着脸道:“福晋么意思?她就不怕王爷回府责吗?”
香巧一雾水,“伺候不好子挨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福晋不过是做了她该做的,王爷为何要责?”她不赞同的着嬷嬷,“您是侧福晋身边的老人,按理说地位比我高,有些话不该我说。此时我却不得不说。”
“咱身为奴才最要紧的是么?那就是保证子的日常所需,照顾好子。子照顾好,那就是好奴才,其他都是次要的。”
“下人伺候不周到,作为子身边的得力人,该敲打就要敲打。可不因为交情好就心慈手软。若人人都如此,怎么对得起子?”
香巧一副忠心为的样子,嬷嬷气的面红耳赤,她相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么。香巧那番话,她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