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了不要紧,除族虽然心里难受,但他安慰己关系,至少己还是阿玛的儿子。只要他阿玛认他,要他,皇上总要顾忌阿玛的,不然就会被人说是凉薄。
所以这些时日弘时内心虽然忐忑,倒也不是特别紧张难受。
他今日甚至还教训了刚刚被封为世子的弘晌。看着弘晌仍旧对己唯唯诺诺,他心中别提多得意了。
世子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听己的。
再说了,他阿玛现在成了贝勒,降级的话落到弘晌手里也只是个国公。
宗室有多少国公,又能在轮几代?
还是他额娘说得对,当务之急是抓住阿玛的心,让阿玛愧疚,多补贴他家产。
等他所有家产拿到手,留一个空壳子给弘晌岂不是更爽?
弘时觉得他额娘说的很对,他不曾到他这边还刷存在感呢,他阿玛居然要赶他走?
房契、银票放在桌子上,胤祺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他试图解释:“不是要赶你走,你也看到了,原本给你准备的院子被封了,你这马上要大婚,不另外给你准备个宅子,你怎么成婚?”
胤祺本来的府邸是郡王规格,新皇登基他被封亲王,皇上又给他划了一片地方。原本他是打算这片地方也划给弘时,哪知地方还来得及建,他又被将为郡王。这片地方然也被收走了。
弘时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又是他心中的继承人选,他居住的院子是府里除了他最大、最好的。
他早就给弘时准备好了院子,有有那块地方并不影响弘时生活。
现在不了,也不知皇上是不是故意的,从郡王到贝勒封的院子刚好是他给弘时准备的那座。
弘时现在跟他在院住着什么,总不能大婚还住院,那像什么话。
可其他地方已有合适的院子给他住,所以他会着要单独给他买一个院子。
内城的宅院可不便宜,地段好的三进小院就要十多万银子。稍微偏僻一些的也要数万。
胤祺这些年攒了些银子,太后过世又所有私产都留给了他,他家底还算丰厚。弘时虽然闯了大祸给他带来无数麻烦,却也是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因此他选的地段非常好,宅子加上布置花了整整十五万银子。
除了这座宅子,他还给弘时准备了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外加三万银子。
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有五六万。
二十万银子的家当,他当年出宫开府也不过如此。为了凑这二十万的家当,胤祺可以说家底掏空了大半。
给弘时丰厚的财产傍身,胤祺觉得己对弘时已是厚爱了,弘时却不这么认为。
弘时一扔掉桌子上的盒子,他面色扭曲,“虚伪,说什么是为了我好,都是借口。你跟我划清界限就直说,用不着用这种手段。”
胤祺的解释他一句都听进去。
胤祺觉得二十万的安家费很多,弘时却觉得是施舍,是在打发叫花子。
年太后过世,那一箱子一箱子的财产他可都看见了。
那可是太后,旁的先不说,只银子绝对不止二十万。
如今阿玛却只给二十万的家当,剩下的他准备给谁?
弘昂那个被过继的,还是弘晌?
看着弘时眼里的憎恨,胤祺心惊手抖,他不明白,弘时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按照规定,他的财产七成要留给继位者,剩下的三成其他人平分。如今他近半家产兑换成房产银子给了他,他还怎样?
胤祺弯腰捡起地上的房契、地契以及银票,他东西放进盒子里,准备盖上盒子的时候,他又从里面拿出万银子和房契。
东西往一推,他道:“我已吩咐你额娘给你收拾行李,后日你就搬走吧。”顿了一下,他又道,“如果你看不上我给你准备的这些,那也随便你。你我父子之情已断,出了我贝勒府的大,你是生是死将再也与我无关。”
说完他就让人弘时带了出去。
着弘时偏激的子,他对着奴嘱咐道:“让人看着他,在李氏收拾好东西,不许他踏出贝勒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