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新人缘故,大家都格外照顾我,不停的举杯朝我敬酒,敬完对司马姐说了句类似“姐姐对不住”的话,调动气氛。
但有些人并不热络,看上去老神在在的。
我知道一些酒桌陋习,比如上桌碰酒杯,那就要把一桌人挨个敬一遍之类的。我被人敬的怪不好意思的,便抬手敬酒转了一圈。
小沙姐偷偷出去,把瓶子里的葡萄酒倒掉了,换上了葡萄汁给我。尽管如此,我渐渐有些恍惚了起来,似乎第一杯酒力在我身体里开始反应了。
我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头重脚轻,狼狈的回到了座位上。
此时我还有点精神,只得一边吃菜一遍聆听其他人的对话。
只是我的视野渐渐模了,酒劲直升颅内。
我听到了叽里呱啦的一阵争吵,我听到了司马姐的意气风发。我好像听到了司马姐有介绍我是五昭昭的儿子,有人发出不屑声响。
但这好像是个契机,之后不和谐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我迷迷糊糊的躺了下去。
后来我才知道这次酒局躺下的不止我一个。
酒局到了高潮,除了小沙姐还有家眷外,所有人都在拼酒。
最后以司马姐一个人站着,猛灌一满杯高脚杯茅台,众人狼狈瘫倒在地为结束。
司马姐天生不醉体质,这是她进黑社会的资本之一。
像那个康胡新人不知道,喝的最惨,被抬进了急救室……
……
是夜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我脑子缓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回到司马姐的家里了。
我急忙起身,但脚下一个踉跄,让我摔倒在地。
我手脚极不协调的乱动着,感觉整个身体我就剩半个操控权了。
我翻了半天,没发现桌子上的水杯里有水。
我用着仅剩的脑袋容量,想到了厕所里自来水可以解渴。
我不疑有他,立刻转身朝厕所走去。
此时我只觉得脑子疼,昏昏沉沉的,四肢感受不到距离触感,手重脚重。
艰难的来到厕所,灯都打不开,便急不可耐的趴在水龙头下,一涓清凉直下,将我浇个透心凉。
水柱直冲我的耳朵里,使得我一时耳鸣。
我赶紧起身,拍打着耳朵,哗啦啦的水溜了下来。
经过这个插曲,我清醒了不少。
我下身隐隐发涨,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尿管里,像是要撑开一样。
我一躬身,弯着腰,趴到了马桶上。
可我大鸡巴充血状态下太大了,翘的几乎贴在我的肚皮上,坐在马桶上根本尿不进马桶里。
有点意识的我知道得像个办法了,便尝试如何压下大鸡巴,尿进马桶里。可手上不听使唤,根本压不住翘挺的鸡巴。
挣扎了许久,迫不得已把自己脱个精光,站进了淋浴间,痛痛快快的站着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顶着肚子落下,涌向大鸡巴根部,顺着我大腿向下流,很不舒服。我打开蓬头,顺手洗了把热水澡。
从厕所出来的我比之前清醒了许多。
我知道了自己的衣服被人换过,不知道是司马姐换的还是小沙姐换的,或者两人一起?
我发现自己的大鸡巴尿完后仍旧硬着高高挺立。
我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做。
今晚还没去小沙姐房间里交公粮来着……
我脑子里徘徊着这些问题,被冷风一吹,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