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熟透的丰硕果实从树上枝干的束缚里陡然挣脱,像是熟透的芒果颜色。熟透的肉豆蔻绽开粉嫩的核心,如甘露般娇柔欲滴。
“大大大、大姐头!!不妙啦!!”
“慌什么!”她沉着的声音传来,“做你该做的!”
猎猎野风狂乱吹拂,天野和草木飞速后行,流作幻影。天地悠远,四野辽阔,而我的内心如永不熄灭的大海,熊熊燃烧的火焰。
理性?克制?
在这原野上可有存身之处?
我看着她正微微渗着汗水,又稍稍透出血色的脊背和后颈,本能已经为我做出了答复。
我覆盖上我的身体,和疾驰的她,和骏马,化为一体。
翌日。
“…”
“…”
草原上的清晨来的晚些,帐篷口露出深湛的天色和点点晨星。
我跪坐在门口。
内华达坐在折叠凳子上,翘着腿。
帐篷外边挂着我们摔在泥塘里湿透的衣服。
“该做的事、该做的事,结果那个就是你该做的事吗!”她愤然起立,忽然意识到会被看光立刻又坐下。
“我有在反省啦…啊嚏…”寒风吹来,我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铃铃铃…”
内华达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啊,接通了nya,你们还好吗nya?”明石的声音传来。
真是豪放…声音好大。接着,明石说道,“早和你说不要喂马吃那么多nya,会跑到停不下来nya…”
欸?
明喵似乎有点生气,不停数落道,“还有和你说过裤子会裂开的nya,为什么还是装那个马蹬ny…”
嘀。
她面沉如水,挂断了电话。
“…是怎么回事呢…大姐头?”
没有回音。
“说好的要干脆呢?大姐头…”
“哼,”她轻轻一偏头,“到底是被老兵的矜持害了,我怀疑那只蠢猫是故意的。不过这场‘赌局’是我输了…任你处置…”
她不安得凝视着地面,眼眸里闪动着水光。
“撒~要怎样呢?”我走过去自然得搭住她的肩膀,“在回归自然的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回归野性更重要呢?”
“不然会感冒的。”我补充道。
回来了!我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