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声音又细又弱,和着低低的、带着哀怨的叹息。
“只有痛吗?”程殿汐又问。
“……”
贺昀烟因这句话沉默,呼吸短促,胸中郁气,一张脸浮着桃花的粉红,耳根也渐渐烧了。
她不能坦白直言:一种不可言喻的食髓快感快要将她淹没,令人陌生、令人害怕、令人惊慌,将所有的情绪混杂在身体的痛楚与快乐之中。
什么是灭顶?
头颅脱离脑神经的控制,两耳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快感却持续强烈地窜流至颅顶,挣扎着想要从双耳间、唇齿间倾泻喷薄。
只有痛吗?
如果给出否定的答案,如果在这种怪异的痛中也能领略到快感,那她岂不是跟程殿汐一样变态了吗?
因而她哑口无言,扬起秀气的下巴绷直颈线,一张艳色的唇泄出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汗液将她额前的碎发打湿,胸前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也变得濡湿。
她被作弄得淫乱不堪。分不清是想尿尿还是射精的欲望,只知道细管摩擦尿道壁的触感直接将她搞到疯癫。
眼泪无意识地堆积在眼眶中,贺昀烟翕动鼻翼,眉目间弥漫出难耐的春情。
被轻易地引到堕落之地了,她失神地想。
快感很快将她残存的理智冲刷殆尽,只剩眼泪、喘息、乳水,以及动情到几欲勃发的下半身。
“适应了是吗?”程殿汐美目横波,话语中始终带着浅薄的笑意,“已经爽到流眼泪了,狗狗哭出声来也没有关系的。”
“呃啊……”
回答程殿汐的是无意识的呻吟,带着alpha独有的自我压抑的风情。
不过一刻,器物和肉体的紧密摩擦窜起愈加快感的火花,那火花点燃了身体的引线,姣美的胴体颤着、抖着、摇晃着,引线燃烧地愈来愈快,直至在一刹那,“砰”地一声,在贺昀烟的颅内炸响。
暴烈的、荼蘼的、绚烂的,在脑海中炸开出盛大的烟花礼赞。
“呜嗯!!!”
身体如风中飘零的无依落叶,猛地被狂风吹得震颤不已。
湿漉的细管外层染上了一层浊白,贺昀烟也顾不得思考更多,大腿更先紧绷着剧烈颤抖,身体瞬间前倾将头靠在程殿汐的颈侧支撑喘气。
几滴白精顺着中空的细管口流了出来,滴在程殿汐的手中。
程殿汐动作一顿,终于松开细管,挪近了小步回抱住她摇颤的身子。她正剧烈地喘息起伏,双腿痉挛发抖。
“乖狗狗,好乖好乖。”
程殿汐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抱在怀中温声安抚。
“缓一缓,我们再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