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是反应最快的,她挣脱我们,立马冲上前去,在我们都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刻,她拉开他们,一手用力地推倒猛哥,一手保住小白,小瑜则软弱的缓缓倒在地上。
“干!你要干什么?我有邀请你们来吗?!”甩着丑恶东西的猛哥一手拿着按摩棒、另一手随便抄起地上的铁棒,发狂似的朝我们冲过来。
也不知道是没有人想要和这样的肮脏接触,又或者是这股愤怒,一名警察大声喝止无效,甩出警棍想要阻止猛哥时,猛哥却脱力般的脚步一个琅呛,直往旁边被撞破而扭曲的门把铁片倒去。
“扣咚”一声,很小可是很清脆的响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猛哥的头直直的插在上头,只留下身体无意识的颤抖,就像是断了头的鸡一样。
……
“舒服吗?老公。”
外头的车灯柔和地映照着房间内正低头刚吐出湿润龟头的美人,她柔润的背上似乎镶上了金边,细腰连结着每个男人都想摸一把、每个女人都羡慕的浑圆臀部,穿着性感的镂空包臀丁字裤,温暖而缓慢的性爱包围着在床上的男女。
“可以吗?”我爱怜地问着小瑜。事情发生半年了,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却是要求我们做爱。
“嗯嗯。”小瑜伸出舌头,从侧边缓缓地整个贴着点点头说。
猛哥死了。
小白疯了,醒来后他不认得、也不记得,只是像一个小孩不断地找小瑜。
医生说这是因为他长期陷入在对母亲情结的矛盾中,可能是儿时记忆造成的长期创伤,导致他这些行为的矛盾,最终他的防卫机制就是让自己变成一个缠恋着母亲的小孩。
小妹则是不愿意再离开小白。
诉讼结束后,我将他们安置在一家近郊的私人疗养院,让他们一起接受治疗和赡养;不过虽然小妹在旁边,但小白始终要找小瑜、依赖着小瑜,他越依赖,小妹就越不离开,三个人变成一种诡异的三角关系。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执着当中。我也是。
埋在小瑜温软的双乳中,感受着她不停吸吮的、黏腻又刺激的阴道里每一个阴茎的表面都不断地传来快感,小瑜激烈地榨取着,彷佛要用激烈的性爱洗去那段可怕的记忆。
小瑜送到医院时,因为药力作用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后来她告诉我,那时候她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看着这一切。
她有想过干脆不要回来,是我冲进去抱住她那焦急又狂吼、一直握住她手的温暖让她决定留下……没告诉我的是,她躲不过自己的心。
住了三个月,出院之后她不发一语,只是去照顾看到她就发了疯要抱住她的小白以及像是母鸡一样的小妹,待太久会太刺激,于是默默地接受我的安排,现在和我同居。
每天下了班,我都会带她去散散步,去那间咖啡店喝喝咖啡。
公司的事情在Judy的带领下顺利合并、股价重新回升,等待着实力累积进行下一波的除虫计划。
“……我爱你。”小瑜抽搐似的感受着我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她的身体之后瘫软在我身上,靠在我肩头小小声的说:“可是我们只能像这样的在一起。”
“我知道。”摸着她淌着汗凝脂般的背,我说。
我知道,你还是得去照顾小白,你不会和他离婚,我永远也不能真正的拥有你,因为这是我们的罪,即使我们这样相爱。
但这股罪恶却又这样的吸引人,让我们永远都脱离不开。
“下次,我们约在上班的电车上吧?”小瑜抬起头,汗湿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她俏皮地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