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你里面已经被肏软了,湿乎乎的缠着主人的大鸡巴!妈的!真爽……”
“呜……不……呜呜……”虚弱的哭泣着,那壮硕的身体山一样的镇压着南宫,囊袋和耻骨砰砰地撞击着着了火的肥鲍肿穴,那被压扁的奶子更是连艳红的大奶头都深陷虐痕累累月的乳肉里,仿佛草莓蛋糕般诱人。
南宫仆射的下面更是被肏的彻底外翻,摩擦肥肿的阴唇向两边大开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仿佛一只飞舞的艳蝶,那湿漉漉的逼口更是翻出一圈的艳红逼肉,仿佛鸡巴套子似的疯狂套弄吸裹着粗大的肥屌。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紧致湿软的水逼夹得爽极,大手猛地攥紧美人颤抖的细腰,胯下宛如猛兽般砰砰狂操,那雄壮的淫棒在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捣,恨不得将两颗大睾丸都捣进逼里!
那硕大肿胀的大龟头更是将南宫仆射的肚子撑起,一根根凸起又消失,再凸起的大鸡巴的形状呼之欲出。
“啊……好深……我真的不行了……不……不要了……”南宫仆射已经被操到失魂,带泪的脸麻木地贴着狗男人的胸大肌,但骚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逼肉越夹越紧。
拓跋菩萨结实的公狗腰狂耸,噗嗤猛地将大屌捅入最深,将骚狐狸的身体差点儿生生操到进泥土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主人~~主人~~你是我南宫的主人~~别肏了~~”南宫投降了!
“哼!晚了!!老子要犁烂你的逼。”拓跋菩萨粗狂地掰开美人的大腿,让美人大腿劈叉对折到头顶两侧,接着大鸡巴狂捅,那白皙底色下的五彩胴体更是跟人体雕塑一般,被拓跋菩萨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南宫仆射细泪脸扭曲,美人空洞的泪眼呆呆地望着温暖的太阳,不知挨了多少天了,羞耻加过度的刺激让美人早已神智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而拓跋菩萨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还在她娇嫩的肿穴里猛插狂送,次次连根贯入,棍棍直插子宫,撑开里面窄小痉挛的媚肉,而那逼口更是不断挤出混杂着淫水和血丝的白浆,肉道里的嫩肉硬是被驴鞭给鞭鞑得破皮出血了,随着那大腿被越掰越开,逼口更是被扯开到极致,那子宫里存储的雄精更是被操的疯狂挤出,不断喷洒在大鸡巴上。
南宫仆射肏操得呜呜呜哀鸣,汗湿粉红的身子突然绷紧乱抖。
拓跋菩萨知道骚狐狸又要高潮了,猛地将美人抱了起来,看着美人漂亮扭曲的泪脸,低头便吻住他的嫩唇。
“唔…不…”一声虚弱的哀鸣,只剩一丝理智的南宫仆射又被大鸡巴男人吻到大脑缺氧。
种马胯下如永动打桩机一般砰砰狂操,那结实的公狼腰发狂地往里猛撞,南宫仆射被肏的在他怀里啪啪狂抖,浑身战栗。
那被迫分开的唇瓣也不断流出银丝,却被男人粗鲁贪婪地吮吸舔吻,粗大的鸡巴更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美人的子宫。
这样猛烈的爆肏下,南宫仆射被肏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很快就达到高潮,那五彩斑澜的身子扭曲得像一条淫蛇,形成个个造形各异的淫荡的S,被大鸡巴插满的骚逼更是像饥饿的骚嘴般疯狂吮吸蠕动,被插满龟头的宫腔激烈收缩着,喷出大量的淫水,溅洒在插爆子宫的大龟头上。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温热的淫水浇得粗吼一声,更加狂热地咬着她的粉唇肏她。
不停的高潮,十几天了吧?!南宫仆射哪里受得了这种可怕折磨,一次次濒死般的抽搐乱抖,四肢都死死缠住高大魁梧的种马男人。
拓跋菩萨咬住南宫的小骚舌,肌肉强健的手臂将美人的腿分开压住,对折压在胸前,双臂死死箍住对折身体,发狂地在高潮骚逼里一顿狂捅。
“呜……呜啊啊……唔唔唔……主人~~饶命啊~~”
在这样强悍持久可怕的侵犯下,南宫仆射要被肏疯了,要被肏死了,不是!
是死去活来,翻来覆去的暴肏!!
醒着被肏晕,晕过去被肏醒过来,连休息的间隙都没有,厚实的连绵不断的刺痛叠加快感席卷而来,渐渐的,那强烈如海啸的高潮越积越高,越攒越多,在大鸡巴猛烈贯穿子宫的瞬间,又是一股激烈浪潮席卷全身,南宫仆射宛如触电般的痉挛着,身子几乎要从狗男人的大鸡巴上颠飞,完全失去控制地乱抖乱颤着。
“还骂主人吗?嗯!你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骚狐狸!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会随时叉开双腿让主人肏!!说!”
男人那粗糙的大手钳住南宫仆射汗湿抽搐的细腰,固定住美人的身子,那强壮灼热的胸膛死死压住那五彩淫蛇般发癫的骚婊子,同时大鸡巴迅猛地在喷水子宫里噗嗤噗嗤的抽插贯穿。
“啊啊啊~~不骂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停一下~~呜呜~~”
在南宫仆射绝顶高潮的瞬间,男人依旧毫不怜惜地连续爆操,肏的南宫仆射真的快死了,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身子都在极度高潮后开始发冷后,男人才怒吼着戳进南宫仆射的子宫,硕大的睾丸死死顶住美人被操翻的逼口。
战栗,怒吼片刻后,便在南宫仆射潮湿的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喷射出汹涌的雄性岩浆。
可怜的骚美人被射的骚躯猛然弹起,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男人依旧死命地往里猛捅猛射,几乎把大睾丸都塞进骚逼里,用滚烫的雄精烫化美人每一寸风骚的子宫肉壁……
“真TM爽啊,再来,这次是骚屁眼了~~”男人搓揉美人滚圆红肿汗湿的屁股,那毫无疲软的大鸡巴依旧从充斥精液的子宫里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向后一顶,大龟头一插一捅就肏进了后面的熟烂菊花肉穴里,骚子宫还在噗嗤噗嗤直响向外吐淫水混合物,南宫仆射也高潮迭起的一颤一颤。
“我不骂了~~真的~~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骚狐狸!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我会随时叉开~~双腿~~让主人肏!!呜呜~~”
南宫仆射仰着细白的脖颈,哑声求饶,仿佛死去天鹅般紧闭着泪眼,奄奄一息,又晕死了过去。
拓跋菩萨抱着晕迷的骚狐狸带回到大帐,动情地狂吻美人的泪脸,大手胡乱搓揉美人的大奶子肥屁股,而大鸡巴意犹未尽地抽插不停。
在睡梦中,身下两瓣厚得像香肠一样的肉唇还被迫吸吮着他猩红的粗长肉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一丝嫣红,满帐春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