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拧住美人的两个大奶头一旋绞紧,乳沟嫩穴就成了,美人两个结实的肉球紧紧地裹住了他的大肉棒,然后缓缓挺动腰肢,让大肉棒在姜泥的乳沟中间来回摩擦。
呜呜~~姜泥不要!!
她不知竟然还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滚烫结实的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
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却只能呜呜的哼吟着。
还有六只狼,他们不可能在边上观望。
脱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姜泥的小嘴,肥鲍和菊花里塞自己的阳具。
“兄弟们,热身得差不多了吧,双龙棍一起肏!”
姜泥恐惧地想摇头,动不了!
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但是狱卒们岂容她挣扎,很快姜泥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
狱卒们没有商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
小美人的嘴里,竟同时被塞进了两根大肉棒。
姜泥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啊呜……啊呜……”姜泥口齿不清地艰难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姜泥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色狼的肉山里。
经受了过度强奸的肉体,已经失去了自控,两只小手里也被迫塞了两根大鸡巴,一双小脚被恋足癖的色狼牢头抱在怀里啃咬。
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姜泥的嘴角被撕裂,挂着血线,小嘴肿成了熟烂的厚香肠。
挨巴掌太多,被暴力的抽打加上被十几头蛮牛轮流暴肏得屁眼都肿出臀沟,别说十几只鬣狗,一只鬣狗就能将小美人的红艳的肠头,鲜嫩的肛肠给掏得脱在屁股外,当小尾巴用。
阴唇也无力地被肏开,露出被肏得烂软的穴眼和肿大到无法缩回的阴蒂,连脚心都被肏肿了,两只穴里不时会吐出带着血泡泡的白桨,全身上下泛着被玩烂的色泽。
容貌大改,失去记忆,口不能言,功力暂失的徐凤年经常被使唤去给被士兵们玩坏的女人检查伤情,基本上都是北莽的随军军妓,北莽女人壮得像母牛一般,见多了,他已经麻木了,完全没有性欲,被兵痞们嘲笑他是一个不举,不能人道的公公。
骄傲的徐凤年并不生气,心想:老子只是对母兽无感!
不举?老子的晨博能举起你们全家!!
虽然他长了一身北莽人的皮肉,但是,他潜意识里仿佛有一个真正的自已被他遗忘了。
当他见到被凌辱得奄奄一息的姜泥时,他的心莫名的一阵阵的抽痛。
看到她时一股亲密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左看右看想不起来美人是谁?
仿佛接通了前世的记忆,她一定是自已上辈子的小情人吧。
徐凤年将消肿的药膏一点点的涂在姜泥美人的肥美无匹的肿奶子上,手指摸在姜泥的肿逼上时,这纹路,这手感,仿佛不知何时被他抚摸过无数次,活见鬼了,他头痛欲裂,脑中有细碎的画面一闪而过,他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用手指为美人的阴道和残菊花上药时,他泪流满面,同时胯间的老二莫名的举起了军旗……莫名的觉得这是他的女人?
他为什么有一种被绿得头顶冒油光的感觉呢?!
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