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玩具玩似的,捏一捏又拉一拉,根本停不下来。
乔维桑忍她半天了。
乔榕不好意思地笑。
乔维桑掐她的屁股:“还不放手。”
乔榕这才释放了小维桑:“手感有点奇怪,我不是故意想摸……”
乔维桑把她的腿掰开,分别放在身体两侧,脚踝搁在浴缸沿上。
朝中间瞟一眼,凉凉道:“是啊,哪有你的手感好。”
乔榕被噎住。
然后就看到乔维桑鞠了几把热水洒在自己的脚丫子上,大概是摸到浴缸边上有点凉,想让那里变热。
明明耐心耗尽却又因为惯性而不得不注意这些细节,乔维桑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蹙眉忍耐的表情有多好笑。
乔榕看着他,慢慢忘掉那些不安,忘了在楼下沉醉大睡的妈妈。
她圈住乔维桑的脖子,软声说:“谢谢哥哥。”
接着向前蹭蹭,抬起臀部,找准位置,稳稳地沉了下去。
乔维桑再捧起水,从她头上浇下。
面容被水膜覆盖,乔榕的眼眸因此显得更加幽黑了,其中闪烁星星点点的光。
她带着满头满脸的热乎气,亲吻乔维桑的眼尾。
外头夜已经深了。
灯火通明的大都市却没有休息的征兆。
路灯和车灯串联成一条条彩色流动的线。
那线涌向各个地方,如同输液管里的化学物质,飞快地在人世间穿梭,刺激着无数好的坏的事件发生,仿佛受某种冥冥中不可抗拒的口令支配。
缙安大学的宿舍里,乔锦榆刚放下书本,爬上他的单人铺。他拿起手机,戴上耳机,给乔榕拨出电话。
始终无人接听。
城市角落,整座小区陷入沉眠。
付佩华躺在沙发上,披着一身树影,时不时挪动胳膊,冒出几声梦呓。
一部手机孤零零放在茶几边上,接连不断亮起屏幕,然而免打扰模式已开,没有惊动这静夜。
二楼的小浴室里,乔维桑和乔榕肌肤相贴,眉眼相对,在灌满水的浴缸中做爱。
两人就像一对从小缠绕生长在一起的树,每个部分都严密接合,轻易无法分开。
乔榕不记得那天到底闹到了几点。
她依稀记得,是乔维桑把她擦干,给她穿了睡衣,轻手轻脚地把她带到主卧。
但是他没留下。
他陪了她很久,之后独自回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