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脱了鞋进入马车中,立即就被眼前淫乱的画面惊呆了。
清纯天真的兰溪把手伸进夫人的衣领内,拉下了夫人双乳前的抹胸、把夫人的一只乳房抓到了衣领外面。
兰溪的小手在夫人那只硕大的乳房上揉捏着,五指深陷到软绵的乳肉中,可以看出兰溪揉捏的非常用力,已经把夫人白皙的乳房上捏出了红印。
而兰溪胸前一对白鸽般的娇小乳房也已经被夫人从衣襟中掏了出来,正在全力揉捏把玩,尤其照顾着乳尖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兰溪身下,裙摆撩开,骨肉匀称的雪白双腿交叠而坐,胯间白嫩的阴户还在丝丝往外渗着血水,将两块雪白蚌肉染成了血色。
月茹惊讶地捂着双唇,看着兰溪阴户中流出的血水,感觉自己胯间也跟着疼痛起来。
苗绿竹放开怀里的兰溪,对身材更高挑曼妙的月茹张开双臂:“月茹,到夫人怀里来。”
月茹矜持的垂着头,小步走到苗绿竹身边坐下,然后被苗绿竹搂进怀里。
美人入怀,苗绿竹立即就把手伸进了月茹月白色的抹胸内,尽情揉着月茹那对不大不小、正堪一握的娇乳。
月茹不由发出一声娇呼,胸前一阵酥痒直钻心底,勾得她身下玉穴溪水更盛。
抬头瞥了眼旁边,却见兰溪抱着双膝依靠着车厢侧壁,正兴致浓浓地看着这边。月茹登时大羞,连忙用袖子遮住脸颊。
她平时在兰溪面前都以姐姐自居,现在却被兰溪看到这样淫荡不堪的姿态,怎么能不羞臊难耐。
苗绿竹手指一勾,把月茹的月白抹胸拉下,两只玉碗般的乳房立即欢快地弹出,原来乳尖樱桃早已坚硬挺立。
苗绿竹捏着月茹的乳头,嗤笑道:“才被男人看了两眼就硬成了这样,原来月茹也是个闷骚的货色。”
月茹依旧捂着脸不说话。
苗绿竹又掀起月茹的淡蓝长裙,看着她湿漉漉的胯间道:“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这个小浪蹄子,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怎么本性这么骚?哎,我身边两个贴心的小侍女竟然都是骚货,我这是造成什么孽呀!”
苗绿竹装模作样的感叹,旁边看戏的兰溪立即笑着接话道:
“因为夫人是个大骚货,所以身边才跟了两个……不,跟了一个小骚货。夫人的骚穴都已经被野男人肏烂了,还不许身边的侍女发发骚吗?”
月茹抬手打了兰溪一下,斥责道:“怎能这样和夫人说话?”
兰溪笑着拉住了月茹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同时说道:“月茹姐姐,夫人可喜欢别人骂她了。骂她是骚货烂穴她更高兴呢。”
苗绿竹说:“我可不是喜欢被人骂,而是喜欢被兰溪这样清纯可爱的少女骂,其他人要是敢骂我半句,我一定会割了他的舌头。”
“除了我没人骂过夫人吗?”
“……呃,有人骂过……也是骂我骚货骚穴……”
“那么夫人被骂的开心吗?”
“当时应该是挺兴奋的……”
兰溪拍了下手掌,笑道:“那么夫人就是个喜欢被人骂的贱货了!明明平时那么端庄高贵,本性却是个喜欢被人骂的贱货,老爷娶了你这样的荡妇贱穴真是倒霉呢!”
月茹惊讶的忘记了捂脸,苗绿竹兴奋的身体扭曲着,揉捏月茹双乳的手掌更加用力。
兰溪爬到了月茹的身前,双掌扶着月茹的小腿,兴奋道:“月茹姐姐,兰溪给你舔穴吧!”
苗绿竹道:“舔什么呀,继续骂。”
兰溪笑着吐了吐舌头:“没词了。”
苗绿竹点头:“回去后多和其他下人学学怎么骂人。”
兰溪乖巧的点头。
月茹双腿并拢的坐着,听到苗绿竹和兰溪的对话,感觉有趣又别扭。
“夫人,你为何要让兰溪骂你……”
兰溪的小脸贴近月茹的清纯阴户,笑着说:“因为夫人是喜欢被人骂的下贱母狗。别看夫人平时温柔端庄,其实本性是骚到了骨子里的骚货。”
月茹见到清纯可爱的兰溪辱骂温柔端庄的主母,也感觉到很兴奋,但是她自己却没兴趣骂。
兰溪的小舌头舔着月茹的穴,月茹就用大腿夹着兰溪的头,娇羞又大胆的说:“好妹妹,用力舔姐姐的穴。”
苗绿竹一面揉着月茹的双乳,一面吻住月茹的嘴唇。月茹上中下三处被袭击,处女之穴立即就达到了高潮。
趁着月茹高潮,苗绿竹把手指插入月茹的阴户中,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处子血流出,趴在月茹胯间的兰溪立即把嘴贴上去吮吸着。月茹更加羞耻难耐,高潮紧接着又来了一次,喷出的淫水全被兰溪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