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心内更加不安和厌恶。
夫人似乎和车夫有奸情,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用她来取悦这位车夫。
苗绿竹忽的从车厢小窗中探出头来,她满脸都是水痕,发髻略显散乱,散发出一股淫媚之意。
这副淫媚放荡的模样,与以往的端庄仪态截然不同。
苗绿竹巧笑倩兮,对尴尬不安地站在阿礼身边的月茹说:“月茹,把裙子里面的长裤和贴身小亵裤都脱掉,裙摆撩到腰上,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把裙子放下来。”
“这怎么可以!”
月茹捂着嘴巴惊呼,清水芙蓉般秀美的脸蛋上全是震惊和不解。
“反正等会都是要脱的,不如早脱一点的好。”苗绿竹继续笑着,笑容更显淫媚。
“阿礼,只许看不许摸哦!月茹,按我的吩咐去做,把里裤都脱下,裙子撩到腰上!”
月茹心中惶恐不安,脸色一片惨白。她觉得夫人好像中邪了,出游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如果只是在夫人面前赤裸着下体,月茹还可以接受,但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个车夫阿礼,她怎么能随便在男人面前赤裸下体呢!
月茹心中更加恐慌不安,不敢再想下去,只好面带屈辱的咬着樱唇,双手颤抖着伸到裙下去解里裤的绳带。
苗绿竹饶有兴趣地看着月茹屈辱不甘的神色,而阿礼则是单纯的目露淫光。
月茹磨蹭着,缓慢地脱下了淡蓝长裙里的白色里裤,又把手伸到裙下,去解紧贴着胯间私密处的小底裤。
月茹将手伸到裙下时,难免将裙摆抬起来一些,失去了长裤的遮掩,两条纤细如玉的小腿也就露了出来。
月茹磨蹭了许久才把贴身底裤脱下,和长裤放到一起。
她以为动作缓慢就能保持住最后的体面,却不知道她缓慢脱下底裤的动作更加诱人,而且淫靡。
终于,月茹把裙下的衣物都脱完了,淡蓝清雅的柔顺长裙之下,笼罩着引人遐想的少女秘境。
苗绿竹抱着高潮过后全身酸软的兰溪,继续揉弄兰溪的少女翘臀,同时看着外面月茹面带屈辱地脱裤子。
兰溪也看着外面,当看到纯洁如青莲的月茹姐面带屈辱,在车夫阿礼面前脱裤子,兰溪在心疼之时,也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刺激——想看到月茹姐更加屈辱、更加淫荡的样子。
本想为月茹求情的兰溪,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反而期待起接下来的发展。
苗绿竹瞥了眼兰溪兴奋的小模样,抚摸在她翘臀上的手掌滑到了她的阴户,中指食指并在一起猛地一下捅进少女刚刚破处的阴户中。
“啊!!”
兰溪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惊吓和愉悦。阴户突然被两根手指插入,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和穿透感让兰溪止不住地颤抖。
少女的阴户非常狭窄,苗绿竹两根纤纤玉指就让兰溪感觉到阴户中被撑满了。
苗绿竹一面用手指在兰溪的阴户中抽插,一面咬着兰溪的耳朵尖,轻声说:“闷骚小侍女,看到姐姐被人欺负就这么高兴吗?”
兰溪的小脸羞红如苹果,报复性地大力揉捏着苗绿竹的乳房:
“人前高贵人后骚浪的骚货夫人,你不仅喜欢奸夫的大鸡巴,连我和月茹姐这样的少女小穴穴也不放过,你为什么这么骚呀!夫人你的骚穴是不是已经被下人的大鸡巴肏烂了?”
苗绿竹的乳房被兰溪捏得舒服,再加上从兰溪清纯天真的口中吐出来的下流话语的刺激,便感觉阴户中再度淫水泛滥起来。
苗绿竹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捅着兰溪水嫩的阴户,每次都直直插入,抽出时却要弯曲手指扣刮着兰溪穴内嫩如凝脂的肉壁。
过大的力气抽插扣刮得兰溪小穴疼痛不已,痛感已经盖过了快感。她小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呻吟中夹杂着痛呼,但却没有请求夫人停手。
苗绿竹在她耳边说:“乖兰溪,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下流话?”
“呼……嗯……是从……其他下人的……闲聊中……学来的……呼……夫人要是不喜欢,兰溪以后就不说了……”
兰溪以为夫人用力抠挖她的小穴穴,是在惩罚她刚刚说得太过分了。
苗绿竹却说:“夫人喜欢,兰溪以后多学点这种脏话来骂夫人。小穴穴里面是不是很疼?”
“不……不疼……”
苗绿竹抽出手指,只见兰溪下面流出的淫水中带着丝丝血水,她手指上也是一片血色,便知兰溪的阴户已经被她扣烂。
苗绿竹心中一阵畅快,把手指上的血水抹在兰溪的嘴唇上,笑道:“夫人我被臭男人们欺负惨了,所以也想尝尝欺负女人的滋味。”
兰溪用袖子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兰溪只想被夫人疼爱……呜呜……不想被欺负……”
苗绿竹心疼地搂紧她:“夫人见你刚刚很感兴趣地看着月茹,以为你也想被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