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房后我躺在我的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天上午,鲁秀莲因昨天受我的阳精的滋润,脸上显得娇媚艳丽,更加迷人。
在集市上卖菜的时候钱淑芬看见鲁秀莲的脸颊娇红,眉目中含着春色,百媚横生,艳红樱唇,一看便知鲁秀莲昨天陶醉在了欲海中,任情寻欢作乐,领略到了爱的美妙,欲中情趣。
现在还在无限的回味着。
于是就走上前问:“嫂子买什么菜呀?昨天玩什么了呀?怎么现在还美着呢啊?”鲁秀莲听声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闺中密友,无话不说的好姐妹钱淑芬忙说:“哦,淑芬妹子,我买点菜中午好吃,你呢?买什么呀?孙参谋学习还没回来吗?”
“唉还早着呢,听说还得半年才能学完回来,也不知道回来后能是什么情况!”钱淑芬满腹惆怅的说。
“他学习完了回来不就提了吗,听说副参谋长的位子还空着呢!好像是留给他的啊!”鲁秀莲又紧接着说出了这句话。
钱淑芬一听很是无奈的说:“哪敢是好了,可是现在他也不在家,家里的活都是我干,到了晚上家里就我一个人,他也不在家我自己怪害怕的!”说着钱淑芬的脸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鲁秀莲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女人的心事她自是很了解,她看着眼前的闺中密友,只见她,三十八、九的岁数,上身着浅黄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纱裙。
身材修长苗条,高乳、细腰、肥臀,皮肤虽没有自己那样洁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艳红的唇,弯月似的眉,微笑时现出粉颊边的两个深陷的酒涡,媚眼生春,体态撩人心弦。
眼中充满了对性的欲望。
鲁秀莲心里说:“可怜我这妹子了,做为一个女人,身下面那地方长时间没有男人的捣插,什么人也受不了的,就好似肥沃的土地,得有人种呀总不能让它闲着啊!闲置起来的话那地可就要荒了呀!女人也是的呀!”于是就拉着钱淑芬走到一边悄悄的说:“这一年多没有吃着老爷们的肉,那个嘴是不是馋了?”
“去你的,说些什么呀,再说了就是馋了又能怎么样?我还能找我吴大哥解馋哪?嘻嘻,我吴大哥喂你还都喂不饱呢,你不还都馋着呢吗?怎么样今天我看你好像很精神,是不是我吴大哥昨天把你喂饱了呀,你就来说我了?”钱淑芬马上反击着回说着鲁秀莲。
鲁秀莲一听这话脸一红说:“瞎说什么呢,我是为你好,你到说起我来了,谁让咱俩是好姐妹呢,这么的吧,中午你来我家咱俩一起吃饭,你大哥中午不回来,在部队吃饭,晚上才能回来。我告诉你一个好事,愿意不愿意随你!好吧?”
钱淑芬一听这话忙说:“姐姐你别当真呀,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好吧,中午我就到你家吃饭了!我听你的!”
到了中午鲁秀莲、钱淑芬吃完饭,鲁秀莲坐在床上说:“咱们都是女人,女人的心事我也知道,何况咱俩还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我知道你的难处,到了晚上没有男人陪着,心里真的很难受,你大哥要是上军校学习不在家我也是这样的。那里真的好痒的,虽说用手可以解决一下,但总是不如男人在身上趴着舒服,呵呵,你说是吧?妹子?”
钱淑芬说:“哎!那当然了,嗯,大姐你都这么说了,咱们也不是外人,我就和你说了吧,到了晚上,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我一直坚持一个人,那里面痒得不行我只好用黄瓜插在里面,但那得我自己动呀,总不如男人的那个来的舒服啊!到现在都快40多了,叫人知道我想男人多部好意思呀。”
“那你一个人不寂寞吗,你不想吗?”鲁秀莲问。
钱淑芬说:“怎么不寂寞,也想呀,可是我是军人的家属呀,也不能随便乱来呀。哎!姐,你今天这么漂亮,脸这么好看,是不是我大哥昨天晚上把你给搞舒服了呀?”
钱淑芬说到这里,心里就想象着鲁秀莲躺在床上披着两条肥嫩的大腿,身上趴着的男人用那粗硬的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她那肥嫩的大屄,更如野马似的,用足力气,下下到底,次次着肉,急抽猛送,大龟头像雨点似的吻着花心,直插得鲁秀莲死去活来,魂飞魄散,秀发散乱,娇靥阵白阵红,全身颤抖,娇喘吁吁。
想到这钱淑芬顿时头中一阵昏眩,腹下一热,一股阴液自肉穴中涌出,她竟然泄身了。
钱淑芬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内裤已经被肉屄中汨汨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透了,几乎贴在肌肤上面。
而内裤下的大小阴唇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粘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鲁秀莲看着钱淑芬两眼发直,双腿紧闭好像在想着些什么。
于是说:“妹子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那兄弟怎么搞你呢?来,我看看是不是都淌水了。”说着用手翻开钱淑芬的裙子掰开两条大腿,只见钱淑芬白色的小内裤中间已经湿成一片,大腿根处被淫液湿的亮晶晶的。
钱淑芬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急忙把裙子捂在大腿上挣扎着说:“别……大姐你干嘛呀。”这时鲁秀莲把手伸过去握住钱淑芬的乳房。
“嗯!……”钱淑芬嘴里哼了一声。
钱淑芬的乳房不大,但却非常挺拔,虽然没有鲁秀莲大,却也粉团似的丰肥,白嫩嫩的,细腻腻的,入手手感很舒畅。
如葡萄粒般的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也是那样的迷人,并且突出于乳峰上,因紧张激动而收缩凸硬,淡褐色的乳晕不大也不小。
钱淑芬:“哎呀”轻叫一声,抬起了双手护住胸部,这时侯的钱淑芬心儿里骤然跳动起来,白腻的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鼻息沉重。
鲁秀莲看到这说:“真是难为死我妹子了,我和你实说了吧,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别人要是知道了我就完了啊,昨天我家的水龙头坏了,我给我家的老吴打电话让他派人来修一修,你猜他把谁派来了?”
“谁呀!”钱淑芬问。
“是小贾!”鲁秀莲说。
“小贾他会吗?”钱淑芬问。
“会,他在修水龙头的过程中被水把他的全身都给喷湿了,我急忙拿了条手巾给他檫,结果把他的那个玩意给擦大了,真的好大呀,这是我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家伙,我就想了这样是插进去那还不把我给美死呀!于是在他修完后我逼着他换衣服,并且我亲自动手,后来我就把他的那个玩意撸大了,再后来我们就干上了,我们一直干了一个多小时,这小子体力真好,把我都快给干昏了,他一共射了两次,我这个美呀,到今天还想着呢!嘿嘿!”
“真的吗?真让人羡幕。”
“是吗?哪天让你试试你干吗?”鲁姨兴奋地说。
“真的?就怕小贾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