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到时我一定领着淑媛去看你,局长这就走?”王喜春心领神会地答应着。“是啊,不能驳了老张的面子呀。”
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淑媛感到了一种解脱,却又有一种失落。
她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想转身回去,可下身透过的阵阵凉风却提醒她,此刻这样子是万万不能从村东走到村西的,她不知该怎样在干爹家挨到天黑呢……
再说喜春刚才将淑媛和吴乡长的举动是尽收眼底,此时他那能放这淑媛回家呢?
他见淑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碗筷,就“体贴”地说:“淑媛呐,那些让你干妈去拾掇吧,你刚才只顾陪吴乡长了,一定没吃好。这样吧,让你干妈再炒两个菜,咱到里屋去慢慢喝。”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过来牵着淑媛的手领进了卧房。
淑媛经过了刚才那一番同吴乡长的“搏斗”,心中那个已冲破束缚的淫魔正搅扰的她坐立不安,此时在干爹的拉扯下,她芳心忐忑地随着干爹进了里屋。
喜春拉着淑媛的手坐在了炕沿上,他色眼迷离地笑着说:“淑媛,刚才我看你和吴乡长还蛮配合的嘛。”
“干爹,他都那样了你也不管,现在还来数落人家。”喜春拍拍她的手背:“人家是乡长,我一个小小的村长又能把他咋办,再说了,还不是为你将来打算嘛。”
“将来能咋?”
“嘿嘿,你没见他对你已经难舍难分了?好了,不说他了。”喜春斟了两杯酒:“来来,这交杯酒干爹可是等你多日了呀。”淑媛接过酒:“干爹……”
“哈哈……小心肝,喝了这酒,你会神清气爽,待会和干爹耍起来可就心旷神怡喽。”说着他把酒杯送到了淑媛嘴边,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了她,便把那杯酒硬是灌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淑媛被烈酒刺激的连声娇咳,她用手掩着嘴角,娇嗔地埋怨着:“干爹……瞧你把人家呛的……”望着粉面桃花,娇媚动人的小淑媛,王喜春压不住狂燃的欲火,他借着酒劲扳倒了淑媛,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伸过她的腿弯,就象抱小鸡似的把她放到了炕上。
望着淑媛伸在炕沿上的两只秀脚,他脱去布鞋就把玩起来,还不时把两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捧上来吸闻着:“不错不错……好味道……”他的举动羞的淑媛蒙着脸不敢动弹。
喜春便腾身上炕把她骑压在胯下,三两下便解脱了她的上衣,接着便去剥她的小背心。
“别……别脱这么光,上次不就……没脱光吗?”淑媛拽着自己的背心在他身下喃喃地小声请求着。
“上次是在树林的野地上,这次是在家里的炕上,再不脱光怎显得热火呢?”淑媛仍不撒手:“干爹……就别这么费……费事了,要搞……就赶快搞一下,夜里我还得回去呢……”
“胡扯!女人让男人搞了,不和男人搂着睡觉……她会难过的。”喜春一边教训着她,一边就掰开她的手把那小背心扯了下来。
淑媛娇嫩白皙的双乳即使平躺着也是那么丰满坚挺,他狂笑地揉搓着那对微微颤动的肉球,直到她的奶头渐渐地有了反应他才满意地松了手。
喜春仍旧坐在淑媛的腹部,挪腿转身地翻过来要去对付她的下身。
淑媛那柔软的肚腹本来就被他的屁股压的够呛,现在又经他在上面这么一扭臀,只觉的肚肠散乱,腹鸣胃缩。
一股气流顶的她不住地打嗝,下身更是膀胱告急,居然使她把不住关口地溢出了些许尿液……淑媛羞涩地想把他的屁股推开,可她那点力气真是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忍受着干爹在她身上的霸道。
喜春先把手从淑媛那已撕破的裤裆处伸进去,隔着裤衩在她阴户上抓挠了几把,这才解开了裤带,把她的长短裤一起往下褪去。
当他把裤腰褪至淑媛的膝弯时,那条白色的内裤就翻过来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那窄窄的底裆上已布满了湿漉漉的尿渍和淡黄色的白带印迹,并且散发着少女阴部那诱人的气息。
“怎么?这里已湿的不象样子了,才玩了一次就知道美了?”喜春开心地奚落着她。
淑媛知道那是刚才把尿液流在了内裤上,加之先前被吴乡长戏弄的涌动了春潮,此时自己内裤上那一片狼籍是可想而知,她顿觉羞臊的无地自容,只是闭着眼睛小声地申辩道:“不……不是,那是……让干爹把人家的尿……给压出来了嘛……”
“是吗?让干爹闻闻……唔……是有点尿臊味呢……”喜春把嘴贴在淑媛还未脱下来的内裤上,一边用鼻子嗅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上面的污渍:“唔……嗯……好味道……”
喜春窝着腰舔弄着淑媛的内裤,突然他觉得自己也尿急起来,可他又舍不得离开淑媛的娇躯。
仗着酒劲他竟高声喊着:“翠姑……把尿罐提进来!”他这一嗓子可把淑媛惊的差点坐起来:“干爹……你怎么叫干妈进来?人家这样子……”喜春从她身上爬起来笑着说:“哈哈……怕啥?这里没有你干妈,只有咱的女佣人。”话音刚落,翠姑已提着尿罐推开了屋门。
看着炕上两人的丑态,翠姑知道这是老东西为了她和坚生的事要羞辱她,虽然她心里充满了愤懑,可夫君是天,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服侍他。
她一边返身关着房门,一边对还未来得及用被单遮身的淑媛说:“闺女,脱成那样……小心着凉!”喜春听出了她话里的恶毒,他冲着妇人吼道:“多嘴!我看你倒是该凉快凉快。”说着他跳下炕,几把就把翠姑的上衣扯开了:“脱……你给老子脱光了!”
“啪……哗啦”他的举动惊的翠姑把手上的尿罐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