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游逸霞听到曾黛痛骂田岫,非常愤怒,正要扑过去打她两个耳光;却被田岫按住了。
“爱国是吧……复兴中华民族是吧……”田岫懒洋洋地哼着,低声冷笑一下,“嘿嘿,要爱国,就要支持民族工业,所以要帮黑矿主把残疾矿工的嘴封住;要复兴中华民族,就要清除掉那些素质低的人,所以要找人把胆敢去告状的农民打成残废、赶出家门……你们的爱国之心真是高深莫测啊……”
“我承认我有些事是做得不那么对!”被田岫揭开不光彩的疮疤,曾黛的脸顿时红了。
但她过去曾在许多论坛上与那些对社会现状不满的网民进行过论战,对如何为这个社会的阴暗面进行辩解很有经验。
“但是换作是你,你难道会表现得比我更高尚吗?换作是你爸爸做了类似的错事,你能做到大义灭亲吗?那些事情,我和我爸爸的确是有错,但那主要不是我们的错,而是这个社会的错!那是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问题,我们父女没有能力去解决它,只能尽可能地去适应它!社会的现状如此,我们才不得不做了那些事情!不然我们自己就会被消灭!世界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难道我们设法生存下来也有错吗?”
“不出所料……”田岫疲惫地合上眼睛,插在曾黛阴道里的手指机械地绕着圈子,以平静和缓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人,没办法把乌鸦说成白的,就只好企图把天下的鸟都抹成黑色。知道黑色的本质是什么吗?就是能把光线全部吸收,一点都不反射出来的颜色。而大多数的颜色,都是吸收一部分的光线,同时又反射另一部分光线……”
“你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干什么?”曾黛干燥的阴户被田岫的手指磨得生疼,心情越发烦躁,于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回答我吧!换作是你处在我的位置,你难道能做得比我更高尚吗?难道你就没有向这个社会的黑暗低头、甚至推波助澜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批评我!”田岫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射出两道狰狞的光芒,丝毫不像一个发了四天高烧的病人。
他把手指从曾黛的阴道里抽出,然后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压在曾黛身上。
他用双肘支起身体,使自己的脸与曾黛的双眼保持着不到半尺的距离,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说的是:这世界上或许没有纯粹的白鸟,但大多数的鸟儿都不是黑色,因为它们的羽毛并没有把所有光线都吸收进去,而是或多或少地反射了一些出来。”
“你……”曾黛被压得很难受,尤其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钻心地疼。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但是每个人坏的程度总有高低之分。你和你父母的所作所为,已经坏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用马克思的话说:你们已经坏得质变了。而我,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还没坏到你们那个份上。所以,我们有足够的资格来批评你、鄙视你、甚至惩罚你。就像这样!”田岫双肘一松,让头重重落在曾黛胸脯上,嘴一张,便把曾黛的左边乳房吞入口中,用力一咬。
“啊……”曾黛痛得大声惨叫起来,身子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把田岫从身上抖下来。
但是游逸霞眼明手快,整个人立即扑到了田岫的背上。
曾黛无论如何挣扎,在手脚被拘束的情况下总是无法胜过两个人的重量。
游逸霞略硬的乳头摩挲在背上,田岫觉得非常舒服,他加重了咬合肌的用力,充分享受着曾黛乳房娇嫩肌肤摩擦牙龈所带来的快感,全然不顾曾黛的痛呼惨叫。
过了好一会儿,田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反手拍拍游逸霞的屁股,“下来吧!”待游逸霞从他背上下来后,他也从曾黛身上翻了下来。
曾黛莹白如玉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圈深深的齿痕,好在并没有破皮流血。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被乳房和手腕的双重疼痛折磨得低声呻吟。
田岫舔舔自己的牙齿,“曾小姐,你很优秀,非常出色,比我杰出得多。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还有你的同伙们;太容易自以为是、太容易想当然了。你们以为你们的信条就是真理,为了实现它,你们有权利要求和强迫别人牺牲一切……”由于身体还在生病,精力不足,他说到这里便累得说不下去了,眯着眼睛微微喘气。
“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难道比我和我父亲对那些农民所做的事更好吗?你难道不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为满足你自己的兽欲才把我绑架、强奸和折磨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白的样子?”曾黛不屈地扬起下颏,抗声争辩。
田岫闭着眼睛的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又轻喘了一阵,这才缓缓说道:“没错,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就行为本身来说,并不比你对那些农民所做的更好;但是,你凭什么把自己和那些农民相提并论……在街头杀一个人,不管杀的是谁,行为本身都是杀人。但是杀一个为非作歹而且逍遥法外的恶霸,和杀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难道是没有分别的吗……我的确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强奸你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不过,我至少还能克制自己,让自己只对像你这样在法律上都足够判死刑的坏蛋下手,而不是去绑架一个清白无辜的良家妇女……哈哈……”他疲倦地笑着,声音越来越低。
曾黛张了张嘴还想争辩,却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游逸霞则红着脸低下了头,想起了自己不光彩的过去。
“哎……小霞……”田岫呻吟道。
游逸霞立刻将回忆抛开,重新进入温顺性奴的角色,“是,主人!”
“全身酸痛得要死……帮我按摩一下吧……”游逸霞赶快拿起田岫枕边的一瓶红花油,田岫颤颤巍巍地自己翻了个身,让游逸霞把药油涂抹在他的背上。
游逸霞拧上瓶盖,放下瓶子,正要为田岫按摩的时候,房间另一头的柜子上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是谁这么不知趣……非得打电话来骚扰一个只剩半条命的病人……”田岫听见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哀叹归哀叹,电话还是要接的。游逸霞把手机拿来,按下通话键后放在田岫的枕头上,然后开始用力搓揉他那涂满药油的背部。
“喂,哪位……”田岫有气无力地对着脸旁的手机说。
“屁屁!是我啊!”手机里传来了韦棣的大嗓门,“出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