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占有了她的肉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田岫的无比钦佩。
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头。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肉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嚯嚯!”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阴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一般,在曾黛紧密严实的阴道里狂抽猛进。
他感到处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阴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阴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里经得起田岫阴茎这般粗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
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
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的尖叫,又钻回她的耳朵里,把耳膜刺得生疼。
她的四肢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
她的头脑中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
继续磨!让绳子把肉磨穿,把骨头磨断,这样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残暴的强奸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
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子宫里,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阴茎从阴道里抽了出来。
“哎呀!”
看着阴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
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净田岫阴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
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奴再交给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阴道的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奸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
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那么快被他征服。
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发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
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奸了,被一个男人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