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游逸霞的话,使曾黛突然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个从小就什么都比她差,一直被她看不起的邻家女孩面前大片大片地失去打小树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和心理优势。
这令她倍感羞辱和挫败。
这时薛云燕和游逸霞已经一左一右地站到了妇科诊疗台的旁边,游逸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揉弄着曾黛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
而薛云燕则把手伸向了曾黛那因为双腿极度分开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胯下,娇嫩的大腿内侧、覆盖着阴毛的阴阜,肛门与阴户之间极少被触及的会阴处,乃至肥厚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和敏感的小阴唇,都是她的攻击目标。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淫冶地爱抚和刺激下,曾黛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像海风初起时的波浪一般,由弱到强,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
但她只是紧闭双眼,一边调动起全部理智的力量,筑起一道心理上的防波堤,抵御快感的侵袭;一边飞快地转动脑筋,努力思考如何扭转眼下这一由于自己应对失策而造成的不利形势。
突然,游逸霞捏住她的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拉扯起来。
剧烈的疼痛使曾黛不禁失声惨叫,虽然她只叫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但是这一变故却把她头脑中刚刚有点轮廓的应对之策重新搅得一团混乱。
“你怎么能那么粗鲁呢?”薛云燕假装绷起脸批评游逸霞道:“赶快给曾小姐舔舔,让她没那么痛!”
“是!我知道了!曾黛姐姐,真对不起哦,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游逸霞满脸歉疚地对曾黛柔声说,那语气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妹妹我现在就给你舔一舔,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曾黛的左边乳头吮吸舔弄起来。
乳头上还残留着适才被用力揪扯的疼痛,现在又陷入了嘴唇和舌头温热湿润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吟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唇,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里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身走到台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
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狠狠咬着嘴里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
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嘴唇来,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台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阴唇。
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息。
而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的乳头,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揪扯更尖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
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泄。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汇聚到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身。
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游逸霞还没把乳头从嘴里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
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
直到田岫把椅子拖到台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橡胶球。
正当她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猛地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