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礼的吻如疾风骤雨般,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肆意地探索着安立盈口中的每一寸。他的气息将她笼罩,吻得越发激烈,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全部吸走一般。安立盈几乎窒息,又贪恋这种感觉,环着她的脖颈。他终究是舍不得弄疼她,渐渐地霸道汹涌的吻变得辗转缠绵。持续了许久才结束。祁司礼推开一段两人的距离。安立盈却觉得还是不够,手臂如藤蔓般攀着祁司礼的脖子。她眼神迷离地盯着面前的薄唇,等待他再次吻上来。却迟迟不见他回应。酒精令她变得大胆起来,一个用力将他压在身下。弓起身体跪在后座椅,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司礼。那双凤眸同样望着她。祁司礼眼里面的情绪安立盈这个晕乎乎的脑袋无法琢磨明白。只是觉得他刚才吻那么狠,现在又不给她亲,是在生气。“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吗?想到阎郁,的确是有点生气。这种人时不时出现惹他不痛快,他的确有点不爽。只是,祁司礼很少见到安立盈放飞自我的时候,他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祁司礼故意没有回答,眸光深邃。安立盈压低头,主动去吻祁司礼。祁司礼忽然想逗弄安立盈一下,想看她会怎么样的反应。他偏开了头。安立盈扑了个空。虽然现在安立盈的脸皮很厚,还是因为被拒绝而羞得脸通红。安立盈咬着下唇,美眸里覆上一层雾气。“要怎样,你才不能生气?”祁司礼嘴角紧绷,他真怕控制不住会裂开个缝。安立盈不晓得祁司礼的心思,只觉得这男人吃醋在抽风。看着那张诱惑人又不给亲的脸,又气又委屈,干脆看向别处,小嘴还不忘唠叨。“你没有前任,不知道有前任的苦恼,你以为我愿意他总来烦我吗?可我没有限制他人到哪里的权利,更无法预知他会去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他……”安立盈的话提醒了祁司礼,这的确是一个问题。祁司礼眉心紧蹙,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阎郁不要时不时的出现给他们添堵。阎郁一个海城人,待在北城肯定会水土不服。安立盈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得到回应,看着恍神的祁司礼,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嘶……”安立盈像是奶凶的小猫,给了祁司礼最致命的一击。他反击过去。司机的心情复杂,挡板也挡不住后面闹得比较大的动静。车稳稳地停在颐园尊府楼下,司机正犹豫怎么提醒祁总下车,后车门打开了。透过后视镜,司机看到祁司礼的长腿迈出来,怀里抱着太太下车。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看着后视镜,吓得司机赶紧挪开眼神。祁司礼丢下一句“辛苦了,你回去吧,明早不用来接”的话,阔步迈向单元门口。司机后知后觉想下车给他们开门时,门感应打开。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内,司机才开车离开。安立盈醒来的时候,动哪哪儿疼,印证着她昨晚荒唐一夜。记忆仿佛断片似的。她只记得昨天似乎楼着祁司礼亲,一直不肯撒手。安立盈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早晨七点半。想到早晨堵车厉害,赶紧下床去洗漱。脚刚落地,完全使不上力气。她深吸一口气,揉着腰,一点一点往浴室边挪。终于到浴室门口时,听到祁司礼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我不管是谁要保阎郁,最多半个月,让他卷铺盖卷回海城。”安立盈隐约记得昨天好像在兰庆轩见到了阎郁和董珍珍。董珍珍好像和她要画来的。董珍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突然着急和她要画,一定在慈善晚会上看到他的画能拍出过亿的价格。想到原本董珍珍就是插队,安立盈意识到给盛老太太画的紫衣观音还没完工。她近期必须挤出时间,尽快把这两幅画画完。祁司礼动阎郁,也不知道祁媛那边会不会出来阻拦,想到祁家这边可能又因为她要闹一场,安立盈心里有点烦,越过浴室,走出卧室。她站在门口,看着靠在走廊窗边打电话的祁司礼。许是听到声音,祁司礼也在这个时候转头看着她。他甚至都没和对方打招呼就挂了电话。“你醒了?”安立盈点头。祁司礼看着安立盈从锁骨到脖颈处的红痕,眸色渐深。“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安立盈知道自己喝了的失态样,不管怎么不舒服,那一定是她自找的。索性撒谎,扬起一个舒爽的笑容。“嗯,睡得挺舒服的。”也许是自己心虚,安立盈觉得祁司礼的眸色深了好几个度。她权当没看见,反正不记得自己有多疯,就当做没发生。,!“那个,我听到你打电话说要让阎郁卷铺盖卷回海城的话了。”祁司礼没回答,凤眸盯着她的眼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我不是给他求情,我本身也挺烦他的,只是赶他走,能不能别让小姑觉得是你做的?”祁司礼长臂一伸,将安立盈揽进怀里。“怕我和家里闹不愉快?”“嗯,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你家里人闹不愉快。我记得小姑说过,阎郁和董珍珍来是她和爷爷的意思,原本他们就不是很:()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