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介绍了律所现有一级合伙人的情况,虽然方轶排在一级合伙人的第三位,但是最近几年他风头正劲,团队里又出现了两名知名律师,一时间风光无限。
在全省律师排行榜上,前五十名中就有三位是方轶团队的律师,方轶更是排名第四位,孟广达和杜庸的排名也有所上升。
在春节放假的前一周,程都的父亲程祥玉请杜庸吃饭,后者欣然赴约。
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包间内,程都为杜庸介绍了自己的父亲程祥玉,程祥玉是一个矮胖子,五十来岁的样子,程都与他长得很像。双方认识不到十分钟,程祥玉已经开始与杜庸称兄道弟了。
杜庸算是明白了,程都不仅遗传了他父亲的体型,还遗传了他父亲的社交牛逼症。
“老弟啊,我这儿子毕业后能进方律师的团队,还能得到你的教导,是我儿子的福气。”程祥玉拍着杜庸的臂膀,一本正经的感叹道。
杜庸微笑着附和着,心中暗道:你儿子是万老板塞进团队的,方老大把他安排给我做徒弟,你这么一说搞的没万老板什么事了,好像全都是我的功劳似的,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
“杜老弟,我先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儿子的照顾。”程祥玉与杜庸碰杯后一饮而尽。
“杜老弟,这一杯我单独敬你,你可是本省知名律师,能跟你一起喝顿酒,够我回去吹半年的。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杜庸的酒杯刚放下,程祥玉又端起了酒杯。
杜庸又陪了一杯,心道:这还一口菜没吃呢,先喝了两杯,再喝下去自己非溜到桌子底下去不可。
“程老哥,我这酒量有限,咱们慢慢喝,别急哈。”杜庸放下杯子,急忙劝道。
“好,其实我酒量也不行,来,吃菜。”程祥玉说完,拿起筷子。
程都拿起筷子,暗自冲着老爸撇了撇嘴:您老这千杯不倒的酒量要是不行,我们就更不行了。
“老弟,我儿子前几天跟我说了合作的事。我觉得可行,您有技术,我有资源,咱们合伙赚钱正是好机会。”程祥玉拿出一盒苏烟,给杜庸递了一支。
“嗯,老哥说的极是。不知道在渠道费上,老哥您有什么想法?”杜庸接过香烟,直截了当的问道。
“嗯,老弟也是实诚人,我也说句实话,关系咱有,这关系要是发动起来也简单,只要利益分配合理,一切都好谈。什么案子我都能搞过来。”程祥玉吸着烟说道。
“您就直接说吧,咱们怎么分配收入合适。”杜庸不想绕圈子。
“我了解了下,你们律师要开票,律所要扣点,还要扣个人所得税。律师费咱们三七开怎么样?按照合同金额计算。差旅费我们不分,能谈出多少,全部归律师。你看怎么样?”
杜庸琢磨着这事不是不能做,只是个人案源,律所要扣百分之三十,再给渠道方百分之三十,自己实际上只能拿百分之四十,再扣个税,拿到手估计也就百分之三十多点。与此同时,他也有顾虑,不知道对方一年能给提供多少案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