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家的回了娘家不用猜也知道那边人的想法,老大老二家的日子如今过成这样,她不能再让老三没家没夫郎孩子啊。
余老太太盯着房梁看半响,道:“分吧!”
“不行,我不同意分家。”余老太太在自家老伴话音刚落,立马跳出来道。
余老太太听见老伴出声,气的捶床怒气从床上爬起来呐喊,道:“我说分就分,哪里这么多事。”
余老太爷正抹眼泪的手突然停顿,看着老伴怒红的眼,他不怕反而哭的更凶。
余老太太看见不听反而哭的越凶的人,不知她从哪里来的力气,瞬间从床上下来扯着余老太爷的头发就是一通乱打,同时还骂道:“就是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非要惯着那个杀千刀的,如果当初老娘能下的去手狠狠收拾你,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老娘说分家就分家,你哪里来的这么废话……”
其实余老太太自己怎么就不想想,如果她一早看见夫郎教育孩子苗头不对,及时把孩子性格心理扭转回来,也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子不教,父之过。”在这个女尊世界,教育孩子是女子的事,并不是说你把孩子丢给夫郎,让夫郎教养就能成的。
说来说去,只能说一家子教育都有问题。
余家众人:“……”
要知道母亲在她们成长意识中,不管平日父亲多闹腾,母亲都不会说父亲一句重话,而现在竟然打了父亲。
余老大,余老三姐妹俩傻了一会,反应过来立马过去把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分开。
余老太爷能干着呢,余老太太打了他,他反应过来跟余老太太对打,只是一个男子的力气哪里有女子的大,没打一会余老太太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
余老太爷被两个女儿拉开,马上又滚到地上撒泼打滚哭天喊地。
余老太太眼皮直跳,道:“爹的,老娘不信今天治不好你了,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余家在这样吵闹打架声中,把余老三一家四口分了出去。
当然余老三一家没分到一分钱,只分了些粮食和一套在村尾破烂的房子。
她以为自己什么也分不到,能分到这些余老三已经很满足了。
在家里人吵闹时,她去岳家把夫郎孩子接了回来。
只是她刚把夫郎孩子接回来没几天,其中有一天她跟大姐花好大力气,托关系去牢里看了下二姐和侄女。
她们见到二姐侄女时,天喃,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那个高高在上,永远看不起她的二姐。
还有大侄女,也不似以前在家中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脸。
她见到的二姐和侄女身上除去血迹斑斑的衣服,而衣服里又是被打的痕迹,最可怕的是二姐少了一只胳膊,断了一条腿。
大侄女也少了只胳膊。
听二姐和侄女说,这就是她们还不上钱,东家在她们身上取的东西。
原本二姐侄女不用去边关服狱,因为她们家银钱没还,除了取二姐侄女身上的东西外,还要二姐和侄女去边关服狱。
她听到二姐所说的话,只觉得这辈子她们姐妹情分怕是只能到这里了。
边关在千里之外,别说受了伤现在身体不行的二姐侄女,就是年轻力壮的女子,在衙役扣押下也不一定能活到服狱的地方。
家中老母亲得知她和大姐去探狱的结果,老母亲因常年劳作,加上二姐和侄女的事,心中有抑急,一夜白了头发。
大姐夫和大姐因为侄女的事,家中除了吵闹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