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阎伟文却不然。他确实为了原主差点把命赔上。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还惦记着她。
但冬夏并不认为他会比阎政扬更好。
可能就是命中注定吧。搪瓷缸早就把她和阎政扬的命运紧紧绑定在了一起。
“别再说这些了。”冬夏打断他提醒道,“别人听到不好,我现在是你嫂子。”
“呵,嫂子。”阎伟文自嘲地笑了笑。
“抱歉。”冬夏关上了房门。
她知道自己这样挺冷漠的,但她毕竟不是原主。
自己唯一能做出的补偿,就是帮忙治好阎伟文的腿。
万幸的是阎伟文现在还算理智,之后没再来敲她的房门。
冬夏也稍稍松了口气。
之前听说他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她还担心他会变得偏执,做出不可控制的事情。
她算是医生,可不是心理医生。
对阎伟文的心理疾病,她爱莫能助。
阎政扬在傍晚之前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提着几件冰城特产小吃,其中就有糖葫芦。
他把吃食放在房间桌上,对冬夏道:“少吃点,一会吃不下饭了。”
冬夏其实没什么胃口。
她把今天下午阎伟文过来找自己的事情跟阎政扬说了。
阎政扬脸色一下黑了。
男人的占有欲很强。就算是兄弟之间,也不会允许对方入侵自己的领地,染指他的老婆。
“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不要给他开门。”阎政扬嗓音低沉,拳头不自觉攥紧。宽大的手背,青筋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