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江祗微挑了下眉:“怎么?”
她难以启齿了半晌,终是开了口:
“江祗……”
“你是不是不行?”
忍者神龟吗他?
这话还没说完,棠栀就后悔了。
啊啊,她这不就是在变相邀请他吗?!
说好的他主动呢!
果不其然,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男人的眸光猛地一沉。
啪。
那些刚刚熄灭下去的,疯涨的念头,在她这一声是不是不行里,更为放肆地生长和蔓延开来。
棠栀还没来得及说话,双唇就已经被牢牢地堵住。
比起最开始的温柔辗转,现在的这个吻要激烈得多。
她撩管撩,真要实战又开始犯怂,扯着他的衣领呜呜了两声,“房门没锁。”
江祗微微喘着气,起身去关门,再走回来的时候已经将上半身的衣物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来。
见他又要俯身下来吻她,棠栀又指了下头顶明亮的灯——
“灯也没关呢。”
他重重看她一眼,又转身去关了灯。
棠栀抿着唇,有点想笑。
房里的光亮俱灭。
他再走回她身边来,眼眸却很亮,如同还蕴着光一般。
声音低低沉沉地在她耳边响起:“还有什么拖延的借口?”
棠栀:“……”
没有啦。
她闭上眼,男人的唇紧密地贴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棠栀如愿揉着酸痛的身体醒来,身体力行地证实了一个道理——
果然……
说男人不行,是要挨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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