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喜欢吞屌啊,艾学姐,连这样都能做得这么完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狂喜和讥讽,仿佛这场对抗中他已经彻底赢得了胜利。
艾茉莉的眼神依旧倔强,即便在这种极度屈辱的姿态下,她仍然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自尊。
她知道自己无法逃脱眼前的困境,但她也清楚,内心的那股不甘仍然在支撑着她继续坚持,哪怕已经被彻底压制,她依旧不愿完全屈服。
秦守感受到艾茉莉那顽强的意志,心中暗叹了一声:
“天才就是与众不同,连口交都这么有天赋!”但正是这份倔强,更激起了他想要调教和征服她的欲望。
秦守的内心燃起了更强烈的欲望,迫切地想要看到艾茉莉彻底屈服在他脚下的那一刻,而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秦守继续着那凶猛而无情的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强行贯入艾茉莉的喉咙,将她的呼吸逼得愈发急促而微弱。
他低头看着她那被彻底掌控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意,眼神中充满了玩弄的意味。
在这种压迫与羞辱的瞬间,他故意用轻蔑而戏谑的语气缓缓问道:“艾学姐,你说说大学函数怎么解?还是简单点吧,一加一等于多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轻佻,仿佛在质疑她的理智与清醒,完全无视她正被迫承受的屈辱与压迫。
他的问题带着刻意的挑衅,仿佛每一句话都是对她聪明才智的玩弄。
艾茉莉的喉咙被秦守的肉棒完全堵塞,连呼吸都成问题,更不用说回答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了。
她的胸腔因为窒息感而起伏不定,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却无力去抹去这些羞辱的痕迹。
她勉强想发出声音,但一切都只是徒劳,空气中的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难以忍受的压迫感。
秦守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见她回答不了这些简单的问题,便带着嘲弄的口吻继续挑衅道:
“不是很天才吗?说啊,学姐你不是一向都很能说吗?刚才你还可以含糊回答的,现在呢?”对于秦守的嘲笑,艾茉莉只能无言以对。
她的喉咙被肉棒深深塞满,哪怕她再聪明再有才华,此刻也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她的嘴唇被迫紧贴着秦守的肉棒,无法反驳,无法抗拒,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屈辱。
“呵呵呵…天才也不过如此嘛。”
秦守的嘲讽更加肆无忌惮,语气中充满了恶意的戏谑。
这句话的侮辱性极高,伤害不大却充满了对她智商和尊严的贬低,仿佛在彻底碾碎她最后的一丝自尊。
艾茉莉内心的痛苦与屈辱逐渐积聚,仿佛达到了一个难以承受的顶点。
她的意识深处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无法逃避的羞辱,她知道,眼前的境地已容不得她任何反抗,只能在这极度的无力感中默默承受。
正是这种无能为力的屈服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抗拒,却始终无计可施,只有在羞辱中被迫接受。
然而,就在这内心挣扎的最深处,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背叛了她的意志,仿佛在这无法逃避的羞耻感中被唤起了某种隐秘的渴望。
她的胯下逐渐传来一种湿润的感觉,肌肤在屈辱的压迫下悄然升温,肉穴因为极端的羞耻与压迫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温热的爱液悄然滑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愧感,在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沾湿了她的肌肤,仿佛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控制,只剩下对禁忌与屈服的隐秘回应。
这种自我背叛的反应让她内心的屈辱感愈发强烈,仿佛每一滴流出的爱液都在无声地宣告她的无助与羞耻,让她的灵魂深处涌动出一种矛盾的快感,挣扎在理智与身体的反应之间,无力地沉沦在这难以逃避的羞辱中。
艾茉莉的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随着那种极端的羞辱感逐渐淹没她的意志,隐秘的快感在内心深处悄然滋长,仿佛一种难以遏制的潮水在体内泛滥开来。
她的胯下逐渐湿润,温热的淫水不受抑制地流出,仿佛身体在背叛她的内心,顺从地回应着这种屈辱的情境。
那股潮湿的爱液从她的肉穴缓缓渗出,温热地滑过大腿内侧,最终染湿了床单,留下了一片晕开的湿迹。
床单上那显眼的水渍仿佛成了她内心无力抗拒的证据,带着羞愧的痕迹,默默地揭示着她在这屈辱中的隐秘反应。
即便内心挣扎着不愿屈服,身体却早已陷入混乱的快感中,任由淫水一丝丝地渗出,层层浸湿床单,烙下了那份难以抹去的羞耻印记。
“啊啊啊…出了!噢噢噢~呼?”
秦守在感受到艾茉莉的屈辱与无力之时,愉悦地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快感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