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那种玩弄与掌控的快感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而她在他面前的无力反抗,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与屈辱。
“而且你学什么一学就会,就好像那天在棉被里面,我就随便一教,你做得比职业的都还好!那天还真是舒服,你也很享受……”
秦守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揭开艾茉莉心中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他的话里充满了暗讽,仿佛在嘲弄她那晚表现得比卖春妓女还要专业、还要熟练,甚至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击打着艾茉莉的自尊,将她内心深处的羞耻感无情地暴露出来。
艾茉莉被秦守的话语狠狠戳中了痛点,那晚的记忆立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难以自持。
那是一个让她永远无法忘却的夜晚。
黑暗仿佛将一切罪恶掩藏,而她则在那昏暗的房间里,为了替丈夫司徒弘解决他一手酿成的祸事,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秦守的蛊惑之中,迈出了一步不可原谅的背叛。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蜷缩在棉被中,内心的羞耻与屈辱像烈火般燃烧着,但这种感觉却逐渐被一股无法抑制的、隐秘的欲望侵蚀,像暗流般吞没了她的理智。
那一刻,她鬼迷心窍般地随着秦守的引导,陷入了侧躺的六九式姿态,彼此的身体紧密纠缠。
这种下流至极的姿势,让她彻底放下了身为妻子的道德与尊严,每一丝理智都在屈从的快感中逐渐崩解。
她深知自己跨越了不可逾越的界限,但在那一刻,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让她沉沦在违背一切伦理的交缠中,无法自拔。
在那狭小而昏暗的棉被下,艾茉莉缓缓地分开了双腿,肌肤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带着一种隐秘的渴望与放纵的暗示。
她闭上双眼,任由秦守的舌头探入她最隐秘的地方,舌尖细致地划过她敏感的肌肤,带着温热的湿意,轻柔而又挑逗地舔舐着每一寸敏感处,令她的身心逐渐被一股炽热的快感填满。
那种柔软的触感伴随着湿润的舌尖,仿佛是一团火在她体内悄然燃烧,迅速蔓延。
与此同时,她毫无羞耻地低下头,双唇缓缓包复住秦守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舌尖轻轻滑动,细细感受着它的每一分炽热与脉动。
她的唇间逐渐放松,一点一点地吞咽着,肉棒逐渐深入,直到它厚重的顶端深深地抵入她的喉咙,填满了整个口腔,带来一种窒息般的充实感。
那种大胆而放纵的举动彻底击碎了她的羞怯,内心的挣扎逐渐被快感所覆盖,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交融中,理智也随之慢慢消散。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舌尖如何在他那粗壮的肉棒上缓缓游移,每一次触碰都仿佛能感受到那根巨物微微的脉动和震颤,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炙热与活力。
她细致地描绘着每一寸肌理,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从粗糙的根部滑向坚挺的顶端,似乎每一次接触都让那根肉棒更加坚硬,仿佛回应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当它逐渐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那种沉重的压迫感瞬间袭来,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仿佛空气在一点一点被抽离,带来窒息般的充实感。
然而,尽管喉咙深处被填满得几近无法呼吸,她却无法停下,甚至内心深处隐隐地渴望着这种极限的体验。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理智的控制,不再遵循她的意志,而是被一种原始的本能所驱动,让她无意识地继续着这大胆而放纵的举动,彻底沉浸在他带来的压迫与快感之中。
她依然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刻的情景,当秦守在她的口中达到顶峰,滚烫的精液毫无预兆地涌入喉咙深处,带着一股浓烈而黏稠的质感。
那温热的液体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顺着喉咙深处流下,带来一阵本能的恶心与羞耻感,令她的身体微微战栗。
然而,她并没有抗拒,仿佛连这羞辱的感觉也成了一部分,不再与之对抗。
她顺从地闭上双眼,将涌上喉头的黏腻液体一口口吞咽下去,动作小心而沉默,仿佛这是她无法逃避的任务,必须无声地接受这一切。
那种浓厚的味道在口腔中残留,令她羞耻的感觉愈发强烈,但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却隐隐地生出一丝无法言喻的满足,仿佛这一切是她不得不接受的归宿,将她彻底拖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沉沦之中。
即使在棉被外的丈夫司徒弘什么都看不见,事后两人也蒙混过去,但那种羞耻的记忆早已深深刻在她的身体里,尤其是喉咙,至今还能隐隐感受到那晚留下的余韵。
“别说了……”
艾茉莉终于忍无可忍,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立刻打断了秦守,不愿让这段羞耻的记忆继续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她的脸颊因羞耻与愤怒而涨得通红,内心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彻底压垮。
秦守见状,耸了耸肩,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
“也好,那我们就不说,直接进行下一步,别浪费生命。”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接下来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无需再多言。
他的冷酷与不屑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艾茉莉推向了一个无法抗拒的深渊,彻底剥夺了她反抗的勇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艾茉莉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秦守的掌控,而那晚的记忆如同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的无力与屈辱。
艾茉莉静静地盯着眼前那根粗壮的大肉棒,沉默不语,内心一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