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用人话和它谈判……猎犬性情狡猾暴戾,很少会与猎物谈判,但它们毕竟是高等种族,如果我们有好的筹码也不妨碰碰运气。”
“筹码?我们有什么筹码?”
眼前的景象太过诡异离奇,但一连串类似的事经历下来,他竟然也没有觉得太过惊异了,只是有种如在梦中的错乱感。
明明两天前他还是个普通的客房服务生,怎么现在会站在二十年前被封起来的酒店西翼走廊,旁边还站着一个会跟外形怪物对话的黑巫师?
是不是他这两天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长梦?
对话进行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然后林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转过身走了几步,同时低声说,“它说你的朋友被它的同伴赶去了五楼,现在被困住了。但是它同意放咱们走。”
“但是?”
“但是有一个条件。”林奇看着庭深,“它要给你我之中的一人打上标记。只要我们给它我们的DNA,它们就愿意放我们离开。”
庭深于是把心一横,“好,我给它,怎么给?冲它吐口水吗?”
林奇低笑起来,仿佛看着一个天真的孩子一般,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早有准备。”
他说着,手中宛如变魔术般一转,便出现了那个装着众人唾液的调料瓶。
庭深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低声问,“你要把他们的给它?!”
“是啊。这里面混了十多个人的唾液,机会均等,谁都有可能被它标记。”
“你怎么能这么做!这不是害了他们吗?!!!”
庭深怀疑自己遇到了曼德拉效应,不,应该是记忆重现。
他慢吞吞地问道:“宝宝,上次你说了你去爷爷家的事……你说,妈妈的名字叫做莎布?”
“嗯!”小白羊重重地点头,“爷爷告诉我的,妈妈你的名字很好听哦!”
庭深觉得自己正在接近那个锚点。
“全名还记得吗?我的名字。”
“记得,是莎布·尼古拉斯。”
我是莎布·尼古拉斯。
我真的是黑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