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东厂暗卫一手捏鼻子,一手去搀扶汪滕。
“裤子提上啊,裤子!你们这是想让老子游街示众吗?”
在汪滕的大骂声中,一群看热闹的人暗暗点头。
“看到了吗?”
“嗯!是坑,真是个坑。。。。。。”
回到宫里的东缉事厂,便看到一名宫女在汪滕住处等待多时了。
“汪滕,你难道不知道今日是獬大人赐药的日子?还不快快跪下接药!”
“我接你妈。。。。。。”
一旁汪滕的亲信暗卫小声道:“督公,现在还不确定夜郎公主是否解毒,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有点道理!”
汪滕连忙道:“瘟疫加重,我去看大夫了,没看到是被拖回来的,身体虚弱,动不了啊!”
“哼,下次在我等你,我就把解药丢进茅房,而你就等着肝肠寸断而死吧!”
宫女把一个小瓷瓶丢给汪滕,对汪滕居高临下地道:“獬大人安排你,明日借南昭帝的名义,在书生群体中大闹,逼他们让开送王玄策离京!”
宫女说到这,发现汪滕满脸的心不在焉,挥手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
“放肆的狗东西!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听…听到了!”
“哼!”
宫女冷哼一声,嚣张地大摇大摆离开。
汪滕拿着瓷瓶,阴冷地看着宫女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空荡荡的小手指以及双脚。
“今晚老子如果毒性没发作,下次见你,保证你就遭罪了,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