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舅嗔怪道:“这事让晓梅自己拿主意,你瞎cāo什么心。”
“我们都是晓梅的长辈,怎么能不cāo心?这可是打灯笼都难找的好亲事。我就怕晓梅为了面子,两家都不搭理,可不白瞎了。”
大舅妈仍不死心。可她的话也说到众人的心坎里,一时房间里都默默无声。
过了一会,陈大舅才谨慎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晓梅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见众人都认可地点头,陈大舅又严肃道:“这事非同小可。我们虽说是至亲长辈。可也不能轻易干涉。由她们娘俩自己拿注意!我们等消息就成。回去也别跟外人说道,省得坏了晓梅的名声。”
陈大舅作为亲戚里的头,他老人家拍板,众人自然都无异议。
爱晓梅和冯兰出去采购宁城特产的时候。朱红不放心,也丢下工作赶来汇合帮忙。女人家办事比较细腻。为亲戚们准备的礼物很是周到。
当她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为长辈们分发礼物的时候,众人虽都嗔怪谦辞,可心里都极其满意。因此午饭吃得很是和谐,都小心地避开敏感话题。
午饭后,爱晓梅就把房间的帐都结了。没用白家交的押金,自己刷卡付账。陈大舅瞧在眼里,暗暗叹息。
办完退房手续后,爱晓梅和冯兰、朱红三人,一人带一辆出租车。将一众亲戚在下午两点半就送到车站。
为这些老人取好车票。又把他们送到候车室,直到亲戚们都登了北去的列车,爱晓梅才算松垮下来。
冯兰见她神情寥落,建议大家找个地方坐坐,喝口水歇歇。她们三人在车站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寻了间清净的包间坐下后。
朱红为了安慰爱晓梅。强笑道:“你现在也不是全是走背字。你上次买的股票,最近涨了十几倍。你要是现在就脱手,进账将近一千多万呢!我要是你,有这些钱,也不愁有没有男人。”
这话把爱晓梅和冯兰都说得笑起来。冯兰见爱晓梅笑得灿烂,别无异样。
心下稍安,也附和道:“是啊!这世道就这样。自己有钱,活的才硬气。看男人脸sè过rì子,心太累。晓梅和我们还不一样,熟读诗书。平rì里多愁善感。男人对你一旦不好,那rì子还能过吗?还不得天天以泪洗面。”
爱晓梅明白她俩的好意,谓然道:“以前我对男人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爸的影响。看我爸被我妈欺负,心里头总想修正我妈的行为。并不是真想依靠男人。不过现在我算明白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值得你全心意地对他。毕竟这世上,像我爸那样的人,少之又少。况且我又不欠他们什么,何苦再温柔下气地去体贴人家。”
冯兰和朱红齐声道:“你想通了就好。”
爱晓梅对朱红笑道:“后天你叫上冯建,我们去交易所把股票卖了。顺便我要办下辞职手续。”
“啊!为什么?”朱红和冯兰齐声惊叫。
爱晓梅笑道:“你们这是啥表情?放心,我不是心灰意冷而意气用事。前些rì子,有个极好的项目,特别适合我。牵头的找我入股。我因为忙于结婚的事,无瑕他顾。现在好了,没了结婚这遭事,反而能让我全身心地投入这项事业。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朱红和冯兰齐声问什么项目,爱晓梅大概地把风景区的事说了一遍。
冯兰一拍大腿,兴奋道:“这项目好啊!投入不多,风险不大。又能怡情养xìng,真得特别适合你。到时候我兼职做你的会计,帮你把关。不说赚什么大钱,好歹成就自己一番事业。”
“就这么说定了。”爱晓梅笑道:“就怕公司里会说三道四,说我因情隐退。”
朱红哂道:“反正和他们见面也不多,由他们说呗!又不少块肉。”
朱红又问道:“唐家和白家,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真的不再来往了?”
爱晓梅语气坚定道:“都是上辈子孽缘,还纠结个啥?以后肯定不会再来往了。就是偶尔见了,也只当往rì熟人。最好相忘于时间,谁都别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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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我竟能抽出时间码了一章。后天回老家连云港看望父母,可能连续几天都不能更新了。在这里提前和大家告个假,希望大家能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