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说得这么大声,你不要命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女人可是那神秘人豆豆,那个无恶不作的女盗贼!”
“得了吧,这两人要真的这么坏,怎么可能乖乖地被逮捕?”
“是啊,衙差长抓了神秘人豆豆多久了,怎么现在莫名其妙地就成功了?你不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
“不管这里面有没有问题,至少这姘头够重情重义,哪像我家那死鬼,不仅没个出息,一天天就想着那恶心事!”
可以说,众人的议论声,让县令顿感亚历山大。
毕竟神秘人豆豆所犯下的罪,说大不大,但说小却又绝对不小。
但即便她没有残害无辜,没有坏到人人得而诛之,但因为得罪的对象全都来头不小,所以草草了事,肯定不行。
想到这,县令不由重重一拍惊堂木,厉声道:“神秘人豆豆,见到本官你为何不下跪?”
“知县大人呼叫的是神秘人豆豆,可我只是普通小老百姓一枚,为什么要下跪?难道知县大人你的意思,是要在场的所有人都跪着吗?”
灵妹妹表示她孤陋寡闻,听说过老百姓看到皇帝要跪的,但没听过知县也要跪的。
见灵妹妹事到如今,不仅不肯承认自己神秘人豆豆的身份,还在大庭之上谣言或者,知县不由吹胡子瞪眼睛道:“好好好!好你个口齿伶俐的女贼!传证人!”
“传证人”
刚被带上来,纯珍珍便忍不住哭诉道:“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但还不等纯珍珍当庭对质灵妹妹便是神秘人豆豆,某些看过春光图的小地痞不由贼笑道:
“哎呦,这不是纯珍珍吗?真人可比画像上好看多了。”
“啧啧啧,瞧这身材,那魔算是死得值得。”
“就你这瘪s,也妄想与女人共赴?”
“呵,你可别汪眼看人低,等我得到那本采阴补阳的秘籍,还会愁女人吗?”
“什么!你已经得到那秘籍的下落了?”
感受着一双双邪的视线赤果果地扫视着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带价的娼妇一般,纯珍珍对灵妹妹的怨恨达到了极致。
“大人,民女可以作证,这女人便是神秘人豆豆!不但如此,我还怀疑她与那魔勾结!大人,你千万不能放过她!”
县令一听灵妹妹居然与那已死魔还有关系,顿时兴致更高,问道:“灵妹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虽说县令那副已经给自己定罪的口吻很令人气愤,但灵妹妹此刻却反而平静了。
因为她做出了如下结论不管什么原因,能说出这种话的纯珍珍,不值得同情。
于是,灵妹妹也不再顾忌对方是否还留有心理阴影,平静地对质道:“纯珍珍,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神秘人豆豆?”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会有假!”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你到底是在何时何地看到我偷窃的,我偷的又是什么?”
灵妹妹逼问道。
“我”
显然,纯珍珍很清楚,想要把侍寝说清楚,那就意味着她必须将自己险些被那魔侮辱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