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沉下心想。
突然,在秦斯年的脑海中,一个绝妙的想法腾空而出。
秦斯年果断地往下,一把捏在了男人的要害上。!!??
这回轮到沈轻云慌乱了。
沈轻云做梦也没想到被秦斯年这么反将一军——
该说不说,咱们秦总不愧是集团总裁,一抓就抓到要害,而且还是致命打J!
沈轻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先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无奈秦斯年早就有防备。
秦斯年把公文包放到了脚边,空出一只手进攻,另一只手挡住了自己,沈轻云一过来,秦斯年就扣住沈轻云的手腕。
看得出来,秦斯年是真的和沈轻云较上劲儿了,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么有损形象的动作。
只可惜,沈轻云不是独臂大侠。
沈轻云把原本提着的塑料袋抛到一边,他本想如法炮制,但是又觉得照抄秦斯年的做法难以一展雄风,算不上完全获胜。
于是,沈轻云的手探向秦斯年的皮带。
他本想把秦斯年的皮带解开,可是秦斯年却想到了防御的方法,他整个人压到了沈轻云的身上,把皮带的扣子藏在两人几乎没有的缝隙之中。
嘿呦,还制服不了秦总了?
沈轻云挑了挑眉——
秦斯年压在他身上的同时,沈轻云不再只是咬,他像是吃冰激凌一样狠狠地从秦斯年口中抢夺空气,昏暗的走廊内,不远处的天窗突然投下一束光,圣洁的光芒洒在他们的身上,照得他们嘴角的水渍闪闪发光,像静谧月光下的波光粼粼,又像无数根银链,将两人紧紧地锁在一起。
为了不让沈轻云碰到他的皮带扣,秦斯年只能跟沈轻云紧贴,他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那样,跟着沈轻云摇摆。
沈轻云抬起手,开始进一步的反击。
沈轻云比秦斯年更加过分。
秦斯年好歹还隔着衣服,沈轻云的手像一条蛇,熟练地钻进秦斯年的衣服里。
西装的扣子被强硬地扯开,一半的衬衫推到锁骨,沈轻云用力揉着秦斯年的胸肌,甚至还用指甲扣挖,像是紧闭的牙关一样撕扯着山尖。
秦斯年又用力,沈轻云就追上去
循环往复,秦斯年和沈轻云的理智都被彼此的体温消融,他们像是一股绳一样被拧在一起。
“碰。”
又是一声,沈轻云跟秦斯年调转了位置。
沈轻云松开了嘴,他往嘴里塞了颗糖,猛地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他的心思完全不在糖上。
抵着墙壁,沈轻云的双手扣在了秦斯年的大腿上,借着墙壁的支撑,他把秦斯年往上托。
秦斯年几乎是悬空了,他只能抓住沈轻云的肩膀,揉皱了沈轻云肩膀上的衣物
沈轻云摸到了秦斯年的皮带,他正要把秦斯年的西裤往下拉,却听到传来一阵说话声
*
“诶?我怎么感觉刚刚才在这儿看到人来着?”一个中年男人奇怪地说道,“这里这么阴森,难不成真的碰到鬼了。”
“什么阴森,没文化,这明明是哥特式情调。”一位女士叉着腰翻了个白眼,随后她像是看到了什么说道,“诶!你快看,这是什么!”
塑料袋被捏皱的声音响起,中年男人拎起了那位女士说的塑料袋。
“垃圾袋?”中年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塑料袋上的死结。
随后,中年男人和那位女士都不说话了。
仅仅一门之隔,沈轻云闻言望向秦斯年,他的又往门上靠了些,耳朵贴在门板上。
许久,沈轻云听到那个女士说道:“搞什么嘛,怎么这么多套?”
“我我还是把袋子封好吧。”中年男人道,“搞不好是给这里的马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