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江月白低头看了他一眼,笑道:“醒了吗?刚好我们可以回家了。”
因为生病,言惟秋最后也没吃到可乐鸡翅和葱姜蟹。
言惟秋愤怒地把责任都推到江月白身上,刻意忽略了发情期那天他泡冷水这件事。
江月白态度很好地全盘接收了言惟秋对他的指责,并耐心地哄了他好久,答应下N个不平等条约之后,言惟秋终于被哄好了。
一大碗的姜汤摆在言惟秋面前,看得他直皱眉。
江月白:“这是秀姨教我做的,她还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海城。”
学校已经放假了。
因为他的发情期和生病,所以才会在A市多待了几天。
他还是不太习惯跟江月白同居。
准确来说是不太习惯两人原本单纯地盖棉被聊天发展到江月白每天晚上都要对他动手动脚。
他坚信,如果不是因为他还在生病,江月白就绝对不只是对他亲亲抱抱这么简单了。
有时候江月白看他的眼神,让言惟秋觉得心惊。
只能捂紧了他单薄的睡衣,假装没看懂他的眼神。
言惟秋咬了一口排骨,犹豫了会,说:“那就明天回去吧?”
“嗯,晚点我再订机票。”江月白没什么意见,给他夹了菜,还细心地帮他擦了擦嘴。
但言惟秋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江月白失落的心情。
他大概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微微启唇,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月白抱着他亲了好久。
“小秋。”江月白呼吸微喘,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滚烫的温度即使隔着裤子还能清晰地传递过来。
过了好一会,江月白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言惟秋缓缓地松了口气。
他刚才差点就要答应江月白继续做下去了。
或许是契合度的原因,他根本没办法抗拒小白的信息素。
酸涩的青柠变得格外香甜。
只要稍微一点点,他就沉浸在这股诱人的味道里无法自拔。
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在心底滋长。
听着浴室的水声,言惟秋默默念着清心咒。
最后还是忍不住捶了一下江月白的枕头。
过了半个小时,江月白才从浴室里出来。
言惟秋抱着被子蜷缩在墙角。
江月白沿着床边坐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脸。
在江月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言惟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小白。”
“我们下学期搬出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