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舜帝,一天坐在朝堂之上,看着下面乌泱泱的大臣们,突然一拍那华丽得像龙椅版沙发的椅子,扯着嗓子喊:“嘿!咱这天下现在就像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呢!为啥?没个靠谱的法律,就像游戏没规则,全乱套啦!”大臣们一听,有的吓得一哆嗦,有的还迷糊着呢,眼睛眨巴眨巴的,像刚从周公那儿被拉回来。
舜帝大手一挥,“咱得搞个超厉害的法律,就像给天下穿上一件合身又结实的铠甲,啥坏东西都别想钻进来。”于是,他决定先搞个“法律大调研”,带着几个亲信大臣,那打扮,就像一群准备去探险的戏精。他们偷偷摸摸地出了宫,就往民间奔去。
第一站来到个小村庄,村口几个大爷大妈正唠嗑呢。舜帝眼睛一亮,颠儿颠儿地跑过去,满脸堆笑,“各位亲,要是有人偷了你们家那只下金蛋的老母鸡(其实就是普通母鸡啦,舜帝夸张一下),你们咋整?”一个大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哼!我就把他绑在村口那棵歪脖子树上,用鸡毛掸子抽他,抽到他喊妈!”旁边的大妈白了他一眼,“你就吹吧,你那老腰能弯得下去?我觉得啊,让他给全村每家都送十只鸡,赔到他哭!”舜帝听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里却琢磨着,这惩罚得有个度啊。
接着,他们又跑到集市上。好家伙,那真是人山人海,热闹得像个大蜂窝。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嚷嚷声,原来是两个商人吵起来了,脸红脖子粗的,就像两只斗架的大公鸡。一个商人喊:“你这奸商,这破玩意儿你敢卖这么贵?”另一个也不甘示弱,“你懂不懂啊?这可是从神秘山谷运来的宝贝,成本高着呢!”舜帝赶紧挤进去,像个大侠一样站在中间,“停停停!你们这是要把屋顶掀了啊?”然后他转头问周围的人,“大伙说说,这种事儿咋处理?”一个小商贩喊:“让他们把东西都拿出来,大家一起评评值不值这个价!”舜帝一听,觉得这主意有点意思。
他们又走又走,来到一个部落。部落里有两个人正因为一块地打得不可开交呢。一个喊:“这地是我先看中的,我要种超级大西瓜!”另一个喊:“你胡说,我早就打算在这儿种无敌香萝卜了!”舜帝慢悠悠地走过去,“别打啦别打啦,你们再打,这地都被你们踩坏啦,到时候啥都种不了,只能种石头啦!”然后他挠挠头,“要不这样,你们一人一半,中间种个分界线,一边种西瓜,一边种萝卜,到时候收成了,还可以互相交换着吃呢。”两人一听,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就不打了。
经过这一圈折腾,舜帝收集了一肚子的信息,回宫后就迫不及待地和大臣们开始讨论。
舜帝站在大殿中央,兴奋地说着民间的趣事和百姓们的想法,大臣们则围坐一圈,认真听着。舜帝讲完后,拍了拍手,“好了,各位,咱们开始制定法律吧。先从盗窃这事儿说起,大家都说说。”
这时,一位老臣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就像个老学究,摸着那长长的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陛下,老臣觉得呀,盗窃者那可得狠狠收拾。不仅要把偷的东西加倍赔给人家,还得用鞭子抽,抽到他屁股开花,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这样才能长记性呢!陛下您想,若不严惩,盗窃之风必盛,届时人人自危啊!”老臣边说边眯着眼,仿佛已经看到小偷们被抽得嗷嗷叫的场景,那神情就像一个严厉的私塾先生。
舜帝皱了皱眉,“大人,此刑过重,或有不妥。”
年轻大臣一听,立马像个被点燃的炮仗,跳起来附和舜帝,“陛下圣明!大人,您这可太狠啦!您想啊,要是一鞭子下去,把人抽成了残疾,那他以后可咋生活?这不就成了部落的拖油瓶啦?依我看,让他们去服劳役,给部落干活儿,既能惩罚他们,又能为咱做点贡献。”年轻大臣满脸涨红,双手挥舞着,就像在和一个无形的敌人战斗。
老臣一听,气得胡子都抖起来了,眼睛一瞪,“哼!服劳役那算什么惩罚?那些小偷小摸的家伙肯定会偷笑,以后就更肆无忌惮了。汝等如此妇人之仁,何以治天下之贼?”老臣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在大殿里嗡嗡作响,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年轻大臣也不示弱,脖子一梗,“大人,您要是只知道用重刑,不考虑后果,那老百姓不得觉得咱们太野蛮啦?民心可就没啦!您莫要因循守旧,不知变通。”他向前跨了一步,直逼老臣,两人就像两只斗鸡,互不相让。
就在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时,突然,一位一直沉默的隐居大臣站了出来。他身着一袭黑袍,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有穿透力,“汝等皆从自身之见,却未思及天地之道。盗窃之因,或为饥寒所迫,或为心性迷失。仅以刑罚加之,未触其根本,如治水只堵不疏,后患无穷。陛下,老臣以为,可先查明盗窃之缘由,若是为生活所迫,当助其解决困难,再令其服劳役以作惩戒;若是心性之恶,则需加以教化,同时给予适当惩罚,使其明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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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帝眼睛一亮,“大人所言极是,那依您之见,当如何具体实施这教化之法?”
隐居大臣微微点头,“可在部落中设一专门之所,由智者主持,对心性有恶之盗窃者,授以道德之课,令其明是非。同时,安排其与受害者面对面交流,使其知受害者之苦。惩罚则可依所盗之物价值而定,或赔偿,或劳役。”
大臣们听了,都陷入了沉思。舜帝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此计甚好,不过这教化之法,需详细斟酌,不可流于形式。”
接着讨论伤人之事。一个武将模样的大臣“蹭”地一下站起来,那气势就像要上战场一样,瓮声瓮气地说:“陛下,伤人者就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受伤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来。伤人之罪,不可轻饶,此乃天经地义。”说着,他还挥舞了一下手臂,做出攻击的动作,就像在展示他的武力。
文官们一听,都像受惊的小鸟一样,纷纷摇头。一位文官站出来,满脸不赞同,“将军,您这可太野蛮啦!伤人也有不小心和故意的区别呀。要是人家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您也这么惩罚,那不是太残忍啦?况且,如此报复,只会让仇恨越积越深,永无宁日。”文官边说边往后退了几步,仿佛害怕武将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武将大臣皱着眉头,怒目圆睁,“哼!文官就是胆小怕事。若不重罚,伤人者岂会畏惧?部落中人人都可随意伤人,成何体统?”
这时,另一位文官站出来,语气诚恳地说:“将军,您且息怒。臣有一事相告。昔日有两族之人,因一人误伤对方,后以血还血,结果两族陷入世代仇恨,战乱不断,百姓苦不堪言。此等教训,不可不察。”武将大臣听了,突然沉默了,他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武将大臣缓缓坐下,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吾曾以为武力可止纷争,今闻此故事,方知仇恨之可怕。陛下,臣同意需区分伤人之情形。若是无心之失,可从轻发落;若是故意为之,当重罚,但不可盲目以暴制暴。”
舜帝点点头,“将军能明此理,实乃部落之幸。具体惩罚之度,还需再议。”
讨论到商业纠纷的时候,那场面更是热闹得像菜市场。一位负责商业管理的大臣扯着嗓子说:“陛下,商业欺诈的那些家伙,就应该把他们扔到河里泡三天,让他们清醒清醒,看他们还敢不敢骗人。此等奸商,不重罚难平民愤。”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那些欺诈者在河里扑腾的狼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