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二爷二公子不在家,你身为二爷妾室,怎能扔下这有病的母女俩去躲懒?”
话音未落,巴掌就甩了出去。
姜美珠为秦姨娘撑腰
秦姨娘没躲闪也没阻拦,站在那接了她一巴掌,侧着脸垂下头来,紧着手指,就听马玉娇喝道:
“一个贱妾,也敢与侍郎府的小姐耀武扬威,你是想当正主吗?”
“夏夫人,敢问您又比秦姨娘高贵多少?你我同为丫鬟而后成为妾室,若不是夏家大夫人早逝,您会是正妻?”
秦姨娘猛然回眸,质问马玉娇。
眸光虽是温婉如玉,但却看得人慎得慌,微扬着下颚,丝毫不亚于高高在上的夏夫人。
马玉娇眸光紧缩,怒火直冲头顶,“贱婢好大的胆子,我可是侍郎夫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堂堂武安侯府,竟有如此刁钻的奴婢,真是让本夫人开了眼了,今日,我就让你知道顶撞本夫人的后果。”
话落,扬起手就要打,屋外一声厉喝:“夏夫人,您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武安侯府的人也需您管束?”
马玉娇闻言看向屋外,见着姜美珠看着自己,顿时眸光一惊,赶忙放下手来,福身施礼。
“见过武安侯夫人。”抬眸一笑又说道:“我怎敢啊!我是瞧着秦姨娘肩上沾了虫子,掸掸而已。”
“虫子?夏夫人这般用力是有多恨这只虫子?秦姨娘,事情可是这样?”
姜美珠袖子一敛,眸光霎时凌厉,说话进了屋子。
秦姨娘福身施礼,“回夫人,夏夫人质问妾躲懒,无视二少夫人,妾辩解时不小心提及成为妾室之事……请夫人责罚。”
“同你说过多次叫长嫂,怎就没记性?你不争气谁不得拿捏你一下?”
姜美珠绷着脸斥责一句,看向马玉娇,“夏夫人,就这事而言,秦姨娘说的无错,知画都这么大了,谁人不知你底细?
知画已嫁入武安侯府,秦姨娘是她公爹的妾室,便是她的长辈,出言不逊不该打吗?知画你说呢!”
袖子一敛坐在了椅子上。
夏知画闻言惊得一抖,这会装死断是不可能,紧抓着被子,挤出盈盈眼泪。
“大伯母,当时知画不认得秦姨娘,是误会,知画更不该同母亲提及,一切都是误会。”
呜呜呜,哭的肩抖身颤。
马玉娇闻言有气不能发,羞臊的脸色泛红,紧攥着帕子杵在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什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