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九九谁都能看明白。
然后行政头直接说了句:“我们不是要讨论取不取消预售制,而是讨论修订草桉是否有新意见。”
温良这才发言,他更直截了当:“我认为草桉没什么好讨论的,有意见早该提出来,都要实行了再叽叽歪歪没什么用。”
“我认为现在最该谈论的是如何让教育下乡,哪里有该接受教育的人,就应该有一笔教育经费跟着去,而不是强行集中供给教育,给已经在去除的地产泡沫买单!”
“既然觉得干地产积极性被打击了,很消极,怎么不转行啊,在座哪个老板的公司不是几百几千亿,干点什么不成啊?非上赶着来搞地产?”
“有病?有病就去治,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医生,放心,我不收中介费。”
老李头:“……”
台上其他人:“……”
在座其他人:“……”
卢老板也是当面感受到了温良的咄咄逼人,不得不开口道:“温总真会开玩笑,我们这……”
温良漫不经心的摇晃着右手食指:“我没开玩笑,卢老板,别怀疑,我针对的就是你们,不服冲我来就行,我都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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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时,老李头已经是正厅了,市里一把。
稍微懂事时,老李头就又进步了。
刚上初中不久,老李头就去湖北当行政一把了。
所以根本不用忧虑将来应该怎么活着,反而有很多很多的空间去思考如何与自己较劲。
……
周末两天,温良和苏俭在苏红雪家吃过饭,也回了老温家吃饭。
温良那头锡纸烫加薄藤灰,真是有点过于扎眼,到哪都得被说道两句。
不过温良本人是一点不在意的。
一点点彰显个性的操作罢了。
问题不大。
不影响这个周末过得很愉快。
因为对苏俭更了解,温良与苏俭的日常反而更加蜜里调油。
大多数时候腿是软的。
腰是酸的。
周日晚上,温良和苏俭再次双双走进了理发店,重新处理了头发。
理发师是按照温良意愿,直接把他那头锡纸烫给剪了,操作流程倒是很简单,都不用再染一次了,因为没有齐根染,就跟没有齐根做锡纸烫一样。
苏俭的弄起来就复杂一些。
不仅要稍微修剪一下发尾,还要重新染一种不是黑色的黑色。
据说是方便二次上色。
反正在头发这个方面折腾的人,远比想象中要多得多,玩出来的花样比温良他们能想象到的也要多得多。
不过……
温良之所以没选择更刺激的操作,而是理了发,并不是因为苏俭一直碎碎念的劝导,而是……这次的会议还不够高标准。
感觉影响力不会太大。
最好是跟老平头面对面谈论某个更加具有话题量的事情时再来,怎么也该确保一下挖网络瘫痪嘛~
那话怎么说来着……我可以死,但浪漫不死~
晚上回到家之后,温良难得没有马上拉苏俭去洗漱,而是简单讨论了一个家庭财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