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高端一点的那种。
比如单纯剪发八百元,正经理发,正经过程,没有烫染服务的那种,纯手艺钱。
买下来纯只是为了节约时间。
不用排队,不用等待,什么类型的理发服务都有。
整整过去了一个月时间,苏俭才终于等来了跟温良一块折腾发型的机会。
总之,她还是按捺了心思,把这个第一次留给了跟温良一起分享。
温良抓了抓自己比过去三年里任何时候都要更长一些的头发,笑着说:“头发刚好留长了点,能多折腾一下。”
“好好好。”苏俭开心极了,直接安排,“给他先来个锡纸烫。”
“我再选选颜色。”
苏俭扒拉着自己从小都没尝试过留到快要及腰的长发,翻看着各种女士发型、不同染色效果,有那么点陷入了选择困难症。
因为这是她从来没尝试过的事情。
毕竟老李家要染发也只有一种可能,老李头染黑。
如此这般,大约折腾了两个半小时的样子,温良和苏俭双双离开了理发店。
顶着一头……
薄藤灰。
以及锡纸烫。
有那么点非主流,又有那么点洋气,配上还算帅气和十分漂亮的脸蛋瓜子,形成了一种比较难以形容的光景。
“小温,不错嘛,还挺帅气的。”苏俭一副大姐头的样子拍着温良的肩膀,很是得意的说。
温良只是轻笑着。
见状,苏俭一扬眉:“走,小温,我带你回家。”
随后,两人又一次住进了御江苑顶楼。
进了家门,苏俭忙活起来,给温良端茶倒水:“做个头发两小时累了吧,喝口茶,我跟你一起洗澡,帮你放松放松。”
本来已经端上了茶杯正准备喝茶的温良duang一下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的说:“那还不如直接洗澡。”
苏俭:“……”
不一会儿,卫衣都还没来得及脱掉的苏俭便被动撞起了淋浴的水花。
约莫两小时后,苏俭和温良躺到了床上。
刚被吹干的薄藤灰头发铺满了枕头,望着天花板,苏俭很有些出神。
鬼知道两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准备好。
“我有点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
“为什么淋浴之后还要泡浴?”
“呃……”
“为什么你一路就差直接喊累了,却又……”
“呃……”
温良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给你讲个小故事你就明白了。”
“男人年轻时一般喜欢放出一些幼稚的诺言,什么我会让你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我要什么什么一整夜啊,什么我要淦死你啊。”
“等到了四十来岁,男人的话才趋近于现实,今天可能状态不好,欠你一次,别碰,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