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李家要染发也只有一种可能,老李头染黑。
如此这般,大约折腾了两个半小时的样子,温良和苏俭双双离开了理发店。
顶着一头……
薄藤灰。
以及锡纸烫。
有那么点非主流,又有那么点洋气,配上还算帅气和十分漂亮的脸蛋瓜子,形成了一种比较难以形容的光景。
“小温,不错嘛,还挺帅气的。”苏俭一副大姐头的样子拍着温良的肩膀,很是得意的说。
温良只是轻笑着。
见状,苏俭一扬眉:“走,小温,我带你回家。”
随后,两人又一次住进了御江苑顶楼。
进了家门,苏俭忙活起来,给温良端茶倒水:“做个头发两小时累了吧,喝口茶,我跟你一起洗澡,帮你放松放松。”
本来已经端上了茶杯正准备喝茶的温良duang一下放下杯子,面无表情的说:“那还不如直接洗澡。”
苏俭:“……”
不一会儿,卫衣都还没来得及脱掉的苏俭便被动撞起了淋浴的水花。
约莫两小时后,苏俭和温良躺到了床上。
刚被吹干的薄藤灰头发铺满了枕头,望着天花板,苏俭很有些出神。
鬼知道两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准备好。
“我有点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
“为什么淋浴之后还要泡浴?”
“呃……”
“为什么你一路就差直接喊累了,却又……”
“呃……”
温良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给你讲个小故事你就明白了。”
“男人年轻时一般喜欢放出一些幼稚的诺言,什么我会让你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我要什么什么一整夜啊,什么我要淦死你啊。”
“等到了四十来岁,男人的话才趋近于现实,今天可能状态不好,欠你一次,别碰,累了。”
“有些年迈的男人喜欢说你们年轻人现在觉得女人有意思,是因为还没到境界,等到他那个岁数就知道很多事情可比女人好玩多了。”
“真到他那个年纪就会知道,其实就是不行了。”
“男人吧,年轻时都是不废话的孤狼,根本等不及,别说开口了,裤子都不用脱完的。”
“只要一不行了,话就多,开始喜欢聊文学和宇宙,会突然觉得生命很空旷,觉得宇宙很宽广……”
“你说吃药吧,他说吃了,药效还没上来……”
苏俭:“……?????”
“我……”
“你大爷!”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被苏俭化成了三个字。
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可说的了。
“我本来觉得,我可以好好调剂你的生活,在你辛辛苦苦赶路几千公里来江夏又去学校这里那里闹腾之后给你泡杯茶,陪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