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索恩笑道,“我才刚刚开始,我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显然,她的眼泪与恳求对他造不成丝毫的影响。他甚至还可以颇为愉快地欣赏她圆润的、红红的臀部,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如此可爱,如此柔软光滑,因为他的拍打而火热。
面对他的无动于衷,克拉丽莎的腿踢得更厉害了。
这一切都太屈辱了,暴露地趴在男人腿上,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的殴打,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苦苦哀求,痛苦又无助,却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她绝望地想,他会经常这样打她吗?他会每天都这样打她吗?只要她不服从他就要打她?
她的父兄到底把她安排给了一个怎样的野蛮人?他们知道了会后悔吗?
不,他们才不会后悔,两家的联盟比她重要,他们的脸面比她重要,她这个人什么也不是……
她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她恨他!她恨他!她恨透了他!她恨他打她,恨他对她竟是这样的冷酷无情,她也同样恨自己,恨自己为何生来如此的软弱,只能在男人的手里挨打,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不应该打她的,她真的很想这么去跟他说,他根本就没必要打她,她更宁愿他是直接一枪杀了她……
“你简直就像一个戏剧女王。”
当这可怕的惩罚终于结束,面对着嗓子都快要哭哑了的妻子,索恩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用他那令人战栗的手在克拉丽莎灼热的臀部上几乎是温柔地抚摸,然而这样难得的柔情所带来的,却只是皮肤上的一阵阵刺痛。
他将死死控制她的手略微放松了些,她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的身上爬开了。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拉扯着自己堆在腰间的内衣,想要将它重新整理好,盖过膝盖,索恩皱起了眉头,上前给她直接剥了下来。
身上只剩下一双长袜的她羞耻得浑身颤抖,本能地想要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但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即不敢动弹了。
“你得到教训了吗?”他问她。
她逼着自己快速地点了点头。
索恩却仍然不大满意,他将她搂近,手指滑过她裸露的臀部:“不要像我的马一样就知道摇头摆脑,我以为一个懂礼节的妻子在面对丈夫的提问时会回答‘是的,爵爷’或‘不,爵爷’。”
她被他的动作吓得深深吸了口气,只能乖乖回答:“是的,爵爷。”
“我喜欢乖女孩,我们现在就好好说清楚吧,我是准备尽可能地做个好丈夫的,像你家人希望的那样对你体贴,但前提是你也得做个温顺的好妻子,如果你继续反抗我,不尊重我,否认我的权利,惹我生气,我就会继续这样惩罚你,你明白吗?看着我的脸回答。”
克拉丽莎慢慢抬起了头,用她那双通红的眼睛看他:“我不想再挨打了。”
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的心里也不禁泛起了柔情:“只要你能遵守规则,我亲爱的,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做丈夫的能够容忍被自己的妻子如此羞辱。我想你不可能不读圣经,别忘了,‘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因为丈夫是妻子的头,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现在乖乖躺下,张开你漂亮的双腿,你的丈夫已经累了一天,也该享受享受了。”
克拉丽莎十分清楚,她必须这么做,她要是不这么做,他一定会再次生气,他甚至可能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对她使用鞭子。
可是,她又该如何去做到摧毁她这么多年来的教养呢?她不是不知道她的婚姻会非常艰难,但在她最最可怕的噩梦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要被逼着主动张开双腿。
她的不甘愿实在太过明显,索恩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打屁股。”
她只能让自己躺下去,在因为心跳过速导致的眩晕里看着他一件件脱去剩下的衣服。
他就像她所想的那样,肌肉结实,十分强壮,而且……
她的呼吸卡住了,心中再次开始感到极度恐慌,她的母亲早已跟她谈过了夫妻之间大概会怎么做,她也有了一些想象,但是他比她想的还要可怕。
那是绝对不可能会行得通的,她的身体会被他撕裂,她会流很多血,她很有可能会死于失血过多……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他再度开口了:“我说了,把腿张开。”
然后,他来到她的身旁,黑压压的就像一座山,他毕竟是个六英尺五英寸的巨人,而他那庞大的、可怕的家伙则在她的眼前咄咄逼人地晃动。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耶稣基督,马利亚,约瑟,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我可是已经没多少等待的耐心了,埃尔斯维克夫人,无论如何,我们的婚姻都是必须要圆满的。”
是的,无论如何。他就想要这样不是么?甚至还能因此打她。现在让一切完成,或者被他继续打一顿,拿藤条拿鞭子,打到她彻底地屈服。
克拉丽莎垂下眼睛,在他的目光中,视死如归地一点点分开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