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安宁拎着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好奇的问:“这里面是什么?怎么如此的香?”
“臣妇听闻安宁公主有失眠之症,特意寻来古方,亲手做了这药囊!”姜芸笑着回答。
安宁连连点头说:“还是你的贺礼有心意!”
下面一众人被弄的当场傻眼。
“你怀有身孕,坐下吧。”
安宁看了看她旁边的位置。
下面已经有人在小声的议论,姜芸的身份。
阮清殊视线从姜芸身上移开,看向别处。
心中想着,姜灵毓怎么还没来。
安宁嘴角勾了一个阴险的孤独,伸手指向阮清殊说:“将你的贺礼给本公主看看。”
阮清殊上前道:“臣女给公主准备了…”
话还没说完。
一旁的宫女啪的一声,甩了阮清殊一个耳光。
“参见公主,竟然不行大礼!”宫女呵斥。
趁阮清殊一个不注意,踢在她的腿窝。
阮清殊吃痛,双腿不由自主,重重的跪在地上。
痛感传来,阮清殊拧眉,将眼眶的湿意必回去。
“阮姑娘好像不太服气?”姜芸的声音传来。
她知道阮清殊是姜灵毓的好友,趁机发难。
“臣女,不敢。”
阮清殊低头,心中再不服气,但是阶级面前,不得不低头。
“谅你也不敢,将你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安宁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阮清殊的贺礼是家中给她准备的,中规中矩。
锦盒中放着一对圆润的东海珍珠。
安宁招手,宫女捧着锦盒过来。
她伸手想要拿起来把玩一下,手指刚触碰到锦盒。
安宁哎呦一声。
伸出去的手快速收回。
只见,她的指尖冒出一颗晶莹的血珠。
宫女立刻检查手中的锦盒。
“公主,里面有银针!”
宫女从锦盒中捏出一根银针。
“大胆,竟然敢谋害公主!”
姜芸厉呵一声。
阮清殊连忙跪下说:“臣女没有!”
“众目睽睽之下,从你这锦盒中掏出来的银针,你还狡辩什么。”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放银针!我没有谋害公主!”